“它這是痛暈過去了,因是火系靈獸,其耐火性出眾,相信塗了這舒灼散後,約莫一刻左右當可醒來。”瞥眼間看到小羽兒直勾勾的盯著那隻鸓,郎飛心中忍不住腹誹道:“莫非傻鳥思/春了?怎連這兩隻頭的怪鳥都看上眼了。”
“飛哥哥,飛哥哥,給我看看。”這時,小芸突然追了上來,眼見郎飛正在愣神,她直愣愣的盯著郎飛掌中的那隻鸓,瞥眼間看到那鳥兩頭四足,一時心癢難耐忍不住高聲央求道。
郎飛被她纏的無奈,只好將那隻鸓遞給了小芸。
“這鳥長得好生奇怪。”小芸將鸓託著掌心,左瞧右瞧,一臉的小驚奇。
“走吧。”郎飛可不怎麼喜歡在此地久待,思索著將飛靈谷轉上一圈,成與不成就看天羽子的造化了,屆時,若小羽兒沒一個看對眼的,那可就怨不得他了。
揣著應付的心思,郎飛當先帶路前行,他也不低飛入林,只是貼著樹冠高度飛行,左右飛了半柱香的時間,一路所見,惹得小芸大驚小呼個不停。各種千奇百怪的飛禽一一出現在眾人眼前,什麼飛禽中的死神欽原,長著一雙血盆大口,喜食人肉的多羅羅,更有那四翼、六目、六足,令人望而生畏的酸與……
這些靈獸或在假寐,或在覓食,或溫順,或殘虐。偶有幾隻不長眼的食肉靈禽把上空飛掠的郎飛幾人當做美味,各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妄想獵獲他們美美飽餐一頓。可它們明顯撥錯了算盤,但有靈禽露頭,不待朱罡列命令,他胯下的當扈隔空就是一頓鞭子,將那幾只不開眼的傢伙抽的悲鳴不已。
當扈的狠勁看的郎飛心驚肉跳,暗自腹誹是不是以前它被這林中靈獸欺負的緊,現在治好了尾綜骨,修為更是提升了一大截,如今得入飛靈谷,自然會藉故尋仇,一雪前恥。
當扈飛揚跋扈,只片刻的功夫就將林子攪得大亂,眼見呆子視而不見,郎飛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它亂搞。與二人不同的唯有小芸,她小臉漲得通紅,駕著雲雀跟在當扈屁股後面,但要看到當扈尋釁的靈獸,她非但不阻攔,反而以鎖雲囊迷住目標視野,協助當扈報仇。
“左面,左面……又來一個,咦,竟是王子服靈獸的本家兄弟,快,快,可別放過……”一來二去,連朱罡列都被刺激的紅了眼,將天羽老道的囑託拋到腦後,全身心的投入到小芸的惡作劇中。
小芸與呆子玩得起勁,郎飛也樂得在一邊看熱鬧,場面越混亂,他肩上的小羽兒便更容易被忽略。雖然抹不開天羽老道的面子,他不得不來萬靈谷一趟,但潛意識裡郎飛一直認為小羽兒還只是個孩子,相對於天羽子圖謀之事,委實有些早了。
“嘿,這倆傢伙……”郎飛忍不住暗罵一聲,原來就在他胡思亂想的功夫,小芸與呆子將整個林子攪得難以安生,這下他們可犯了眾怒,頃刻間獵人和獵物互換,他們幾個猶如過街老鼠一般,被林中不斷飛起的靈獸攆得到處亂撞。小芸二人手忙腳亂四顧不暇,郎飛也被殃及池魚,身後跟了**只赤鷩,遠遠的對著他一陣狂轟。若不是小白兒機靈,御風分出兩股,一股作為動力前行,一股吹散後面襲來的火球,鬼小子怕不是此刻早已成了烤熟的鴨子。
“這兩個惹禍精……”時至此刻,郎飛這才生起嗔怪之心,滿腦子只顧著怪小芸與朱罡列了,他也不想想,若不是他刻意放縱,這兩人又怎會如斯放肆,以致惹出禍端。
“怎麼辦?怎麼辦?”就在郎飛六神無主的時候,場內變化又生,林中巨木忽然一陣晃動,緊接著升起數條黑影,郎飛只是看得一眼,心中霎時一驚,那些黑影竟是**只野生當扈,它們非但不出手相幫,反而放出長髯,加入攻擊小芸與呆子的戰團。
“大黑,二黑……好啊你們,學會落井下石了,平時表現的一副溫順模樣,殊不知卻如狐狸一般陰狠狡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