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時五號雅閣報價三十株已算是高價,那此刻的五十株已就是天價了。喚風囊不過一下品法器,市場價格也就是二十株左右,方才兩個散修競價到二十三株已經讓上官老者有些喜出望外,待到五號雅閣報價三十之時,老者心中只有震驚兩字,此刻甫一聽到五十的報價,老者以為自己在做夢,忍不住掐了把大腿,待到痛感傳來,這才顫顫巍巍的道:“七……七號雅閣,出……出價五十株?”
老者猶自有些不相信,那重複報價的聲音怎麼聽都像是在詢問真假。
七號雅閣中坐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沒事找事的賊小子。
聽著上官老者的問話,又看看對著他直翻白眼的霍雲,微微一笑,張口重複一句。“你沒聽錯,五十株!”
直到聽罷他的確認之聲,“轟”樓下直似炸鍋一般,議論之聲四起。
“這小子什麼來歷,聽聲音應該年紀不大,他瘋了嗎?怎麼報這麼高的價,五十株,那可是五十株啊,就算倆喚風囊也買到了。”
“老趙,你嘟囔個屁,要我說,這小子買那喚風囊倒在其次,他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怎麼說?”
“你沒見他報價之時,那上官家的老者正要宣佈五號雅閣為最終得主嗎?那小子該是和五號雅閣之人故意作對,方才出價打壓。”
“嘿,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個理兒,先不說值不值,單說他玩兒的這一手,就替我們出了口惡氣。我們是鄉巴佬沒錯,但那五號雅閣的傢伙也好不了哪去,他敢出價三十,也就比那漢子出價多幾株,再看看人家,張口五十,嘿……足足多出二十株,我們是鄉巴佬,他五號雅閣的客人在人家面前也不過也是個土老帽兒!”
“……”
有那明白人說出看法,一傳十,十傳百,臺下諸多散修盡都忽略了郎飛的瘋狂,只敬佩他的魄力,幫臺下的諸多散修出了口惡氣。
“什麼人?敢跟本少爺叫板!”五號雅閣中,邪劍宗少宗主“噌”的一聲站了起來,目光陰毒的望著郎飛所在的七號雅閣的方向,只聽他嘴中傳出“咯吱咯吱”的咬牙聲。
郎飛剛才的舉動無疑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他的身份,或許臺下散修不知道,可這會場的承辦三方卻清楚地很,到時候明裡暗裡一傳,那可真是趕廟會走了兒………………丟大人了。
邪劍宗少宗主大駕光臨,在這小小的拍賣會場大殺四方豈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可不成想,確有那強摸老虎屁股的,摸一摸還不算,這簡直就如守著老虎要虎鞭湯喝,這等當眾打臉之事,如何讓他不惱,
“小雜種,你死定了!”手上的摺扇已扭曲變形,那公子哥兒猶自不知,臉露殺機,沉聲道:“仇英,仇熊!”
“屬下在!”他身後二人立刻站起身,冷臉應聲。
“給我盯緊那個包廂之人,待到散場後……”說著,以手刀比劃個下劈的姿勢。
“是!”那二人會意,相視一眼,躬身領命,隨後走出雅閣,遠遠的監視著七號雅閣的一舉一動。
想他邪劍宗少宗主,在這商趙隋三國,到哪不是橫著走?不說散修任意欺辱,就說這霍氏、趙氏以及上官氏,三家家主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的道聲“田公子一向可好。”哪裡受過這等鳥氣,在他看來,如此一個小小的拍賣會場,根本不可能出現大門大派子弟,那跟他競價之人無非也是個前來湊熱鬧的暴發戶或者小世家的嫡系子弟。再高的價碼他不是出不起,只不過在他眼裡,郎飛已經是死屍一具,沒必要再慪氣出價,那反而有違父親往日的教導,有失作為一個少宗主的氣度。
他已經想好,即便郎飛現在不知他邪劍宗少宗主的身份,屆時被其截殺之時得知,任其如何出言求饒,他也不會放其性命,定要將之剝皮抽筋,吊梁七日,方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