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便能成仙的丹藥,再神奇的藥物也需要自己的消化吸收才能起到效果。雖然我之前也覺得這麼小的年紀到達那樣的高度不太可能,但無論如何絕不只是因為這yīn陽石髓,定是還有些其他的原因。”
隨風更是好奇了,感覺梁偷兒似乎知道了什麼,追問道:“其他的什麼原因?”
梁偷兒輕笑了一聲,道:“我怎麼會知道,也許是他體質異於常人,也許是他從小有什麼奇遇。好了,這個不是現在該討論的。你不會覺得我們好容易進到了慕容家的密地就這麼看一眼吧?”
隨風有些驚訝,道:“我們若是動了這裡的石髓,慕容家不會發覺嗎?”
梁偷兒哼了一聲道:“他們哪有這個本事,此處石髓的多少並不是他們說了算的,也不是rì積月累。而是隨著地氣的起伏而浮動,可能昨rì還很多,今rì卻突然少了,這都是極有可能的。加上他們覺得不會有人闖到這裡,我們用上一些很難被發覺。你無內功在身,山yīn之水便算了,你可以就這麼喝一些地rǔ,也算接地氣入體,對於身子的滋補與培養是很有幫助的。”
“在這裡喝?”隨風被嚇了一跳,“不能以一個容器帶回去嗎?”
梁偷兒解釋道:“像yīn陽石髓之類的天生靈物一旦離開生長的處所,其效力會飛速減退。即便你用再厚的玉瓶把它裝著都毫無用處,只有在此地立即飲用,效果最佳。第二次飲用效力比之第一次會差上一倍,多喝個幾次,yīn陽石髓便和普通草藥一樣,沒什麼特殊效力了。”
隨風看了看四周,心裡隱隱有些害怕,可是當看到梁偷兒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便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緩緩地俯下身來,擯著呼吸,對著白sè的有些粘稠的液體喝了一小口。
看起來像是很髒,有些噁心的液體一到了口內就散發出陣陣濃郁的清香。可是細細一品又不像是香味,如夢似幻難以捉摸,卻在嘴裡留下了無窮的回味。隨風顧不得形象,忙又湊了上去,大飲了起來。“咕咚,咕咚……”喝了足足有一大壺,隨風抬起頭,以手抹了抹嘴角流下的地rǔ,還想再喝些,卻被梁偷兒一把拖了回來。…;
不明白他為什麼拉住自己,隨風只好問道:“梁大哥,你為什麼不來喝點?”
看著他的樣子,梁偷兒又欣慰,又好笑,道:“我從小便嘗過各類靈藥,早已產生了抗xìng,這地rǔ雖好但於我用處並不算大,喝不喝其實沒多大區別。”
隨風也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哦”了一聲。便又想再去飲幾口,此次機會難得,若是錯過了,rì後再想得到幾乎是不可能了。可是梁偷兒卻一下叫住了他,道:“地rǔ這種東西雖好,你也喝了那麼多了,差不多就行了,等下還有好東西別喝不下了。”
“還有好東西?你是說山yīn之水?”隨風有些發懵地問道。
梁偷兒神秘地一笑,道:“山yīn之水可不能亂喝,一旦體內yīn陽失調便麻煩了。地rǔ中正平和,雖是陽氣所生卻沒這個問題。”梁偷兒話說一半,眼睛卻緊盯著整個大池塘構成的yīn陽太極上,良久才道:“其實整個太極yīn陽魚的jīng華不在於混大的魚身,而在於那個由yīn轉陽、由陽轉yīn的兩隻魚眼。”
隨風立時會意,喃喃道:“天地萬物,否極泰來。你的意思是說在山yīn之水中生出的地rǔ其效力更勝一籌?那才是整個太極池的jīng華?”
梁偷兒滿意地一笑道:“孺子可教也,雖然並不完全正確。我之前也是如你所想,只把它當做與陽魚一致的石rǔ。後來我仔細看了一下,才發覺那從山yīn中噴湧的竟然與yīn陽毫不搭界。雖也是接地氣而生,卻不是地rǔ,乃是龍氣凝聚而成,是為龍涎。”
隨風一驚,道:“龍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