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秘掌法還是差了一籌。
就聞一聲“咔嚓”聲響,剛剛騰起的烏光就被隨風劈頭蓋臉的一掌拍得粉碎,掌印餘威不減,“啪”地一聲悶響,拍在了老龜的腦袋上。
嗷!老龜吃痛,晃了晃腦袋,鼻血長流,怒吼了一聲。隨風足可拍山震嶽的一掌,拍在了其頭上竟然只是震裂了它腦袋上的一塊頭皮而已。老龜雙眼猛地一陣發狠,死死地盯著半空那一道身影。像它這種千年妖物,雖口不能言,卻早已通了靈智,深知剛才若不是它及時用自己的本命玄光擋了一下削去了掌印中九成的力道,這一掌拍在它身上就不是簡單的震裂頭皮了。。。
嗷!老龜又喊了一聲,只是這一聲中再不是受傷的呻吟,而帶了幾分怒意。口一張,又是一道淺sè玄光直飛而出,破空朝著隨風而去了。
隨風又訝又驚,訝的是原以為如此威猛的一掌拍下,即便拍不死這個來歷莫測的老龜,也能重傷它,好將它驚走。沒想到這一掌下去,勢如破竹,卻只是拍裂了它的一點頭皮。驚的是,剛才便是那一抹烏sè玄光一下擋下了他近乎九成的掌勁,此刻他體內內息不濟,又該如何抵擋?。。
強吸口氣,腳下虛空一點,借力向後強行與襲來的玄光拉開了三尺的距離。接著,劍吟隱隱,他只得又將純鈞劍起了出來。
匆忙間,就連兩系劍訣也來不及使出,只來得及使了個當初他傳給北原健的震字訣,就匆匆迎了上去。
只是這一道玄光來得實在太快,不說引動天地異象,隨風周身三尺之外現出了一抹清sè護身罡氣,不過轉瞬之間就被那道玄光破得乾淨。純鈞劍上也就勉強生出了一絲雷霆之意,就與玄光撞在了一起!
“啊!”隨風一聲痛呼,本就撕裂的虎口,傷勢更加嚴峻,整個手掌斷開了大半,還留了些許皮肉還連著,如此哪裡還能握得住手中的長劍?一震之下就從他滿是創傷的手掌間滑落了出去。
剩餘的力道盡數擊在了他的胸口,一震之下,肋骨也不知斷了多少。從半空中斜斜摔下,向著甲板上落去。
老龜似乎感知到了什麼,立時一下從海面上昂起了頭來,雙目緊盯著從半空中落下的那把長劍,竟流露出了些許貪婪的神sè!
隨風好像也感知到了什麼,勉強運起最後一點殘留的內力,左手憑空一招,將純鈞劍又凌空攝回到了手中。做完了這些,他徹底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重重地落了下去。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沒有落在堅硬的甲板上,只覺得身下軟軟的,好像是什麼人接住了他。
勉力抬起了頭,入眼是一張滿是慌亂的jīng致臉龐。“咳咳”,隨風一陣輕咳,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接住他的,正是慕容希。
看到她一臉的神傷,不知為什麼,他的心裡也好難受。他剛才奮不顧身地衝了出去,心裡記掛著的難道只是船艙裡的那些無關緊要人的xìng命嗎?若真的只是那樣,他會那樣奮不顧身嗎?
“隨哥哥,你什麼也不要說。”慕容希話語間不知不覺就帶上了哭腔,小心地用她細膩的玉手擦拭著隨風口角邊的鮮血,“也許這是上天的安排吧,也許我們再也不能回到中原去了,也許我們會死在這裡吧。”慕容希邊輕聲說著,邊將手中的隨風輕輕地放倒在甲板上。…;
“來,把劍交給我吧。”慕容希從隨風手中接過了純鈞劍,隨風並不想給她,可是他已然連掙脫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睜睜地看著慕容希持著純鈞劍攔在了自己和老龜之間,隨風伸了伸手,卻喊不出聲。
嗷!老龜死死盯著慕容希手中的純鈞劍,眼神裡滿是放光。這一次的吼聲怎麼聽怎麼透著一股興奮與狂熱,老龜的腦袋高高地昂起,就像要頂上天一般。
慕容希只管握著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