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上掉餡餅。
看著未答一言的花無色,藍暮黎終究還是不忍心。
“鬼臉花你要現在就可以給你,至於拿什麼來交換日後再說,”藍暮黎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花無色接著道,“你放心不會叫你拿蒼朮的皇位來換。”
花無色抱著懷中的鬼臉花恍如做夢。他來之前所想的一切都沒發生,藍暮黎甚至連他為什麼會變成蒼朮太子都沒問。從他見到藍暮黎到帶著鬼臉花出城也不過1個時辰的時間,讓他覺得如此的不真實。真的好想打自己幾巴掌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每日需給鬼臉花喂2次血,每次約半碗。只是這血要的是心頭血,每次劃開的基本也都在同個位置,才第三天心口就有些血肉模糊了。雲箏來給他包紮的時候,有些失神險些砸了藥罐。從第四日起花無色就不再去看臨淵了,從第一天取血開始他便開始吃那些大補的藥物,可是還是熬不過這麼的喂血,如今臉色一片蒼白,怕臨淵見了擔憂,於是就將自己關在房裡每日對著鬼臉花發呆。只要想到這花能治好臨淵,這難看的黑色花朵在他眼裡就變得無比美麗。
“今天是第五日,我去給他包紮時,他的胸口已經無處下刀了!想要取血只能割開舊傷,你何其忍心?”雲箏看著臨淵,第一次用如此嚴厲的語氣和臨淵說話
臨淵偏過頭去:“只要師妹好便無所謂…當初我修書給你之時,你也贊成我的做法。”
“呵呵。。。”雲箏聞言之是大笑了幾聲,當初還是自己回信說,‘機不可失,切望把握。’可是他並不知是這樣一個人,他以為不過是君王的男寵罷了,當男寵的有幾個是好的。那會臨淵傳信之時也並不知道花無色會是蒼朮的太子,只當是一個普通人。他回信時自然也是以師妹為重。
五日後,鬼臉花從黑色變成了紅色。花無色失血過多,已經無法站立,昏沉沉的躺在床上。雲箏輕揉的給他包紮著傷口。看著縱橫交錯的刀痕,雲箏突然很想扇自己幾個耳光。這是要多大的愛才能忍受這般的切膚之痛,床上躺著的人看似柔弱,卻能如此痛快的對自己下刀取血。甚至從未喊過疼痛。就怕他得之真相的那天對他來說會是滅頂之日。屆時他該如何?。。。自古多情空餘恨。。。
臨淵伸手接過雲箏送來的鬼臉花時心中有些激動。那個多年來未曾清醒幾日的人終於可以徹底的醒過來了。
他在雲緋床邊守了三日,那雙靈動的雙眼終於緩緩的睜開了,一看到床邊的臨淵便喜極而泣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哭道:“淵哥哥,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別哭了,才剛醒身子還虛著,趕緊躺回去,安心的休息,以後你日日都能見到我。”臨淵摸了摸她的腦袋
雲緋聽話的乖乖躺好,雖然臉上毫無血色,可看著那雙靈動的雙眼,臨淵知道她終於沒事了。可是他心間除了歡喜更多的是憂愁。他不知道該如何和花漠交代,如何和自己的父親交代。更不知自己如今為何心間滿是疼痛。當時他想得到這五草,最快的方法便是帶兵攻打,說出那番話他雖有所愧但是也發自內心,他無法還花無色的情便想著以天下來還。可如今這情註定是還不了。。。這天下。。。
“不知將軍夜闖我王帳所謂何事?還是說將軍認為能殺的了我?在你的劍割破我的喉嚨之時我必定也能讓將軍有來無回。”藍暮黎未見一絲慌亂,反而是斜著眼睛將臨淵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
“我只是想與景皇談一筆交易而已,景皇若是感興趣我便放開景皇,若是無意我即刻便離開。”臨淵有些佩服藍暮黎脖子上被架著刀還能如此的鎮定自若。
“將軍說來聽聽。”
“我要萬年雪骨參與魂命鬼臉花,而你;可得。。。花無色。”當花無色三個字出口之時,臨淵心間閃過一絲揪痛
聞言藍暮黎身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