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雲緋乖乖的點點頭,走之前不忘歡快的和花無色打招呼:“太子長的真好看,緋兒先回去了,以後有空肯定會來給太子請安。”
兩個人不知靜立了多久,花無色才稍微的找回了點感官。
“呵呵…臨淵…好一個臨淵。”花無色笑的比哭的還難看,臨淵從未見過他如此悲愴的表情。心也跟著揪痛。
“無色…”
“別叫我!你不配。我只想問你,你可曾想過與我相伴一生?!你帶兵出出徵可有半點是為了我?!你和父皇所說的有半句是真的?!”花無色捂著胸口的疼痛道。臨淵只是愣愣的看著他,一雙好看的桃花眼霧濛濛的讓人看不透。
花無色緩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如果初遇那一次不是因為你看到我心口的硃砂痣你是不是不會帶我出城?”
臨淵緩緩的點了下頭
花無色又道:“在豐城你再遇我時的歡喜是不是因為。。。因為我是。。。能救她的。。。藥引?”
臨淵還是緩緩的點了下頭
花無色閉了閉眼道: “你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讓我愛上你,然後成為她的藥引?你裝中毒騙我來霧州是因為和藍暮黎達成了某種交易?是將我送回去給他當男寵還是什麼?我說為何藍暮黎見到我時並無一絲的詫異,卻原來…卻原來…哈哈哈…臨淵啊臨淵你可真偉大,為了她和一個男人睡,還甘願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咳咳…”
未等說完花無色便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身形有些搖搖欲墜。臨淵看著心疼的差點背過氣去。他很想走過去擁他入懷。在他設計讓他愛上他之時,自己卻也將心遺失在他身上了。可是他卻惶然不知,他從頭到尾都憐惜他,從頭到尾都抱著一份愧疚,從頭到尾不捨得對他說任何重話,他以為這是因為歉疚,可是卻不知這也是發自內心的想要疼惜他,所以捨不得他不快,捨不得說一句不是,可現在明白了又能如何?倘若他早些明白。。。他也不如自己到底會如何做。。。可如今該發生的卻都已經發生了。。。他已經對不起他了。。。他不能再對不起小師妹。
花無色想問過往的種種,可是既然都說了一切都因為他是能救治那個女子的藥引…問了又能如何…不過是徒增笑話罷了,他努力的穩住身形讓自己不至於摔倒,一雙看不出波瀾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臨淵,一字一句道:“臨淵,你我從此…恩!斷!義!絕!”胸口早已被血水染紅,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天似乎也在替他悲鳴,淅瀝的下起了大雨。花無色搖搖晃晃的向外走去,嘴裡反覆的念著:“緣來緣去。。。緣。。。如水;情散情聚情。。。何歸…呵呵…”
臨淵看著他的背影,始終邁不動一步。他感到眼前一片模糊,伸手撫向自己的眼,卻沾了滿手的淚水。他跪在那裡似是無力站起。
就這麼跪著不知過了多久。
雲箏伸手將他拉起,“你這是何苦,在你去找藍暮黎之時你應該想到了今日。這幾天藍暮黎的眼線一直在附近,想必過不了一會,他便會將他帶走,你也不必如此。”
看著不言不語的臨淵,雲箏又道:“倘若你現在對小師妹無心,我勸你不如與師妹直言,當年之事也怪不得你。勉強在一起於你於她未必是好。”
臨淵如木偶般任由雲箏拉著,任由雲箏在他慘不忍睹的胸口上上藥,卻未發出任何一聲表示疼痛的聲音。
那是五年前的一個午後,師父因為熬夜製藥休息去了。他聽師父說過這次要做的藥是天下獨一無二的聖物,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他心下有些好奇。便趁機溜去藥房偷看。最後只在壁爐裡發現了些微粉末,心下還怪師父如此小氣竟然偷藏。然後用藥鏟颳了點粉末包進黃紙裡。
他出來時正巧趕上師妹來找他去摘野果,便把紙包揣在懷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