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幾個。
“如果正常的話,明天早上就能到達雍州城地界了,選拔的前後半個月雍州城地界都是禁止打鬥的,到了那裡就安全了。”水東流說道。
“但是這最後一段路,雖然只有幾百裡,卻是最難走的了。”小鼎說道。
“應該是,不過我們不是早就有了對策了嗎?”水東流笑著說道。
“我說的是別人。”小鼎說道。
前行了大約百里之後,天已經徹底的黑了,水東流突然就猛的一拉馬韁繩,馬匹就衝下了官道,衝進了左邊的荒草中。
在商鋪換馬的時候,鼎爺提醒水東流跟商鋪借了一張地圖看了一下,這新渡城跟雍州城之間的官道是一條彎道,如果出新渡城百里左右向左前方進入荒草中,斜著向前走,二十多里之後就會遇到一條小河,沿著河水逆流而上,就能到達雍州城。
雖然這條路線不好走,但是都是荒草地,應該很安全,不會遇到劫道的。
進了荒草之後,果然非常的難走,非常的不平,草地也都很軟,馬蹄子很容易就陷下去了,有幾次水東流不得不幫著把馬蹄子從稀泥了拔出來,結果自己也弄了一身的泥巴。
堅持了二十多里之後,水東流終於是來到了河邊,帶著馬匹一起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和鞋襪,沿著河邊,逆流而上,直奔雍州城。
天還沒亮呢,水東流就到了雍州城境內,一路上沒有見到一個人。
“呼”水東流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終於是安全了。”
“對現在的你來說,那個選拔的資格憑證才算是有用,它也才有它的價值,在這之前,它就是一個催命符。”小鼎的聲音響起。
“可不是嘛,這一路上要不是你多次提醒我、暗中幫助我,我現在都被埋土裡了。”水東流說道。
“這都是你的運氣好。”小鼎說道。
現在安全了,水東流也不著急趕路了,沿著河邊慢慢的騎著馬,一邊走一邊跟小鼎聊天。
天亮的時候,水東流就到了城門外,伴隨著朝陽,就走進了雍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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