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勢蹲在地上。好在他的恢復能力極強,兩隻手按在地上“咯咯”兩聲,重新接好胳膊。饒是這樣,他也疼得一頭的冷汗。
“你們兩個也太狠了吧?這都第二次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安然心下氣苦。
“安然,你說,你和我是什麼關係?”
夢菲兒氣鼓鼓地看著安然,不依不饒地說道。
望著蘭音盯向自己的目光,安然苦笑了一下。
“兩位姑奶奶,我先來做個介紹吧,誰都不許動手了。否則一個招呼不周,我又得被你們虐待。
這位是我年少的鄰家好友,夢菲兒,曾經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給了我最親切最溫暖的照顧;這位是我上大學剛認識的新朋友,蘭音,我們在一起共同切磋古箏琴藝,進行靈魂的交流。
大家今後可以把我當做橋樑和紐帶,透過對我的踐踏來增進彼此間的感情。”
他這種模糊而不確定的介紹更讓兩個女子心中急怒,因為兩個人都想在安然嘴裡得到認可,然後分出個勝負來。可是,安然迫於無奈,不忍心傷害到誰,就是不敢親口承認些什麼。
這就好比一場勢均力敵的拳擊比賽,誰的點數多,誰的點數少,決定權都在裁判的手裡。
可不幸的是,安然卻充當了這個苦命的裁判員角色,一個應對不好,恐怕真的要被她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