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一致,以宗主馬首是瞻,共建我宗氏繁盛之局。”
她這一席話,把所有反對派都拉了進來,她贏,那大家別爭,宗主還是宗潛月。
宗川平心思轉的快,大聲問道:“你倒是繞著想把大傢伙都拖下水,我們族人可都不是傻子。如果你證明不了你是花神之女,那又如何?”
“宗氏之主,自是要為族人建最大福祉,宗主做得如何,哪個族人心裡不是透亮明白?若我不能讓大家對我身份信服,那自是花神希望給我們更多的考驗,那就由族人們去選擇最適合宗主之位的人。”
宗川平恨得牙癢癢的,好你個丫頭片子,就算你輸了,這宗主之位還是得花心思去爭。由族人來選,這不是擺明了還是幫著宗潛月嗎?可如果不賭這一把,看現在這情勢,他們的勝算也是半分沒有。原本在花神祭典上的計劃,被現下這一鬧,怕是也難施展。也罷,他腦子迅速轉了一圈,先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招。
他們幾個低語幾句,又看了一眼大仙,然後道:“你且說說你能怎麼證明,這個證明的法子可得我們大家都認可了,可別想著糊弄。”
“宗氏有二聖,一聖奉香閣,所有典籍寶藏全是裡頭,二聖迷花澗,花神養息之所,世人一去無回。這個大家總該都是知道的吧。”宗尋香看大家均點頭說是,便接下去說:“迷花澗裡迷障多,大家都知道進去了誰都出不來,因為那裡是花神的養息之地,可是我偏偏就知道,後山的迷花澗,是直通到我們山腰花場的那個花神洞口的。”此言一出,眾人譁然。那迷花澗從來都沒有人進去後還能出來的,更不可能會有大活人知道那裡通往何處。
大仙與宗川平等人也自是驚訝不已,最後大仙道:“你知道通向洞口,那又如何?”
“我的證明方式,就是我將穿過後山迷花澗,從花場洞口中走出來。如若不是花神為我指路,這個我是絕計不可能做到的。這個證明方式誰又有異議?”
誰都不會有異議,因為這個證明方法說服力太強。不可能弄虛作假,不可能有巧合,不成功便是死。她是在拿命來賭。
“我不同意!”說話的是宗潛月:“這個方法固然能證明花兒的花神之女身份,但卻對花神有不敬,她一直施福照顧的族人,用她的養息之地來打賭,這總歸不是太好。我長年體衰,花神之女助我恢復康健,這已是鐵證,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他口氣淡然,但卻自有一股威嚴在,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什麼來。
大仙一咬牙,道:“宗主,你與她有肌膚之親,男人嘛,對自己女人心中偏坦些,我們也能理解。但我為花神傳意20年,今日被個小丫頭羞辱,她若不能真讓花神大顯神蹟,我又怎能心服,族人們又怎能心服。過二日就是花神祭典,就讓宗尋香這個所謂的花神之女,在那日讓我們看看花神是如何為她引路的。”他此計甚毒,不但要能走出迷花澗,還限制了走出的時間。
宗潛月聽得他這話,面色一冷:“大仙,你一個德高望眾的老前輩,怎能定出這麼刁刻的條件,從後山走到花場,就算是一身強力壯的年輕男子腳程,也不是1天就能走完的,何況是尋香一個弱女子,還要穿越重重迷障的迷花澗。”
大仙梗著脖子立在那,毫不示弱,大有一付豁出去的架式。宗川平等人也暗暗吃驚,心道這大仙被捅了哪門子刀子,這般反應。不過無論如何,這鬧騰起來對他們沒有壞處,當下一眾人應合著,煽風點火,這時人越來越多,圍得這一大片地方嚴嚴實實,現場甚是噪亂。
宗潛月冷冷一哼:“這宗氏花谷,現在還是我宗九當家,平常各位叔叔伯伯暗地裡有些小心思,我宗九也不說什麼,只想著和睦為先,共創繁盛。但各位叔伯也別當宗九是顆軟柿子。”
他還待往下說,卻見宗尋香咚的一聲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