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還有沒有天理可講啊!老天爺這是要逼死我這個婦人啊!”
“狐狸精勾引我兒子,還打人!我要到衙門裡告你去!”馬草兒的眼睛閃過勢在必得的眼神。
馬草兒的想法很簡單,不管事情怎樣,潑齊雨洛一身髒水,壞了她的名聲,最好抬回去做妾。
一旁的劉寡婦本來威懾於齊雨洛的武力縮回人群去了,見馬草兒鬧起來,也撥開人群,跳了出來。
“就是啊!一個女人不守婦道,勾引男人上門,還將姘頭打成這幅模樣!”
劉寡婦又說又唱的樣子,加上偶爾的跳腳讓人覺得滑稽得很!
齊雨洛見馬草兒還沒有打消對自己的主意,還在死鴨子嘴硬,劉寡婦也是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樣子,很是煩躁。
對著劉寡婦說道:“劉寡婦是不是經常做這些事情,已經得心應手了?否則經驗怎麼會這麼足,連細節都說得頭頭是道!”
一開始還給面子的叫一聲劉嫂子,如今臉皮撕破,齊雨洛直接叫到劉寡婦。
劉寡婦聽到反問,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見周圍的人帶著有色眼鏡看她,才後知後覺的罵道:“你這個小娼婦,敗壞老孃的名聲,老孃今天和你拼了!”
劉寡婦衝上來,齊雨洛直接一腳將她踢翻在地,腳踩著她的手指說道:“就允許你紅口白牙誣陷姑奶奶,就不允許我反駁?哪家的道理!人必自重人恆重之!”
看到倒在地上的劉寡婦,齊雨洛奚落道;“哦,你應該是不懂的!因為你從來就不懂得什麼叫自重!什麼叫自尊!什麼叫憑證據講話!你他媽就會一天到晚的胡咧咧,敗壞別人的名聲,東加長西家短的到處道人是非!”
周圍好多也被劉寡婦道過是非的人,都點了點頭說道:“就是!本來沒影兒的事都因為她到處說成了真的!”
一個柔弱的婦女說道:“那年家裡窮,孩子的爸生病了,買了只雞燉湯喝,被她見了,就到處說我家偷雞。當時桂花嫂子的雞正被黃鼠狼叼,就少了一隻,兩家就也難為這事一直炒了幾年。”女子一邊說一邊落著心酸了淚,似乎不想提起這段往事。
大家也都回憶這劉寡婦的無中生有,到處說事的過去。
一旁的劉寡婦不知悔改的回嘴到,“誰知道你的雞是買的?就是吃了也是死無對證!”
婦女被氣得倒退幾步,雖然齊雨洛有些看不上這柔弱女子,不過更加看不起劉寡婦的碎嘴以及見不得人好。
“大家聽聽里正怎麼說!”說完大家的眼光都落到了里正的身上。
里正“咳咳……”了幾聲,才說道:“事情本來就很明顯了,鄭良風肖想齊家的家財,見財起意,夜半偷財,被抓,鄭全栓家的無理取鬧,敗壞齊小姐名聲,企圖得到齊家的家產。哪裡還需要我多言?”
現場的人聽到里正的話,雖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是里正說的那樣,但是卻有些接受不了。
畢竟劉寡婦和馬草兒來鄭家灣幾十年了,而齊雨洛才剛剛來,里正雖然站在公正的角度說話,卻沒有顧及人們的排外心理。
鄭家灣的人都以為里正收了齊雨洛什麼好處,否則不會事事都偏袒她,即使是他的兒子也有些不理解了。
不過即使不理解卻不等於當眾拆父親的臺,鄭全勝三兄弟都低頭不說話,而其餘的村民也低頭踢著腳下的石子,像是沒有聽到,無聲的反抗著。
“呵呵……”齊雨洛笑了,“是不是看我是外來人好欺負啊?還是鄭家灣只會欺辱我這等弱女子?”
雖然我不是弱女子,不過也由不得你們欺負。齊雨洛心中如是說著。
“真是好笑!什麼時候這天下都變得這麼麻木不堪,容不得說理了!他鄭良風進我的屋子我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