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一般。我回過頭用力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誰說我們一定要被火拼掉的。人家兩個女警照樣把三個流氓拿下。”
槿年也鬆了一口氣,隨後看著我,問道:“你剛才就不害怕嗎?”
“誰說不害怕了,我雙腿到現在都還在抖的好不!”我白了一眼,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那你還那麼敢!”
“哥哥,你那一千塊錢不是冥幣,是人民幣誒,你知道那是什麼慨念嗎?”我搖了搖頭,一幅“服了你”的表情。
“那說不定被打完以後,再捅兩刀,到時候醫藥費都不止一千塊。”
“烏鴉嘴!”我重重的跺了一下他的右腳,聽到他吃痛的叫出聲蹲下去捂著右腳後,迅速拉著安然如打了勝仗一般的朝外走去。
“我說,你不打算留下來跟他培養感情啊?”出了巷子,安然譏諷的看著我。
“本小姐心有所屬,那種小男生,還是留給你吧。”我說著,戳了一下她的額頭。
“不應該啊,你剛才那麼英勇,現在倒既不為財也不為色,姐姐,你圖什麼呀?”
我望了望了天,是啊,我圖什麼呢?大腦高速運轉著,各種猥瑣的念頭在腦海裡不停的浮現出來,可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心事重重的想著我的企圖,最後拉了拉安然的袖子,“要不,我們去跟他蹭頓飯?”
“厚顏無恥!”
作者有話要說:
☆、陽光明媚的星期天
星期天上午的陽光很好,經過前一天晚上的一場雨,空氣裡有泥土清新的味道,天空也被洗刷的一片透明,莫晨坐在陽臺玻璃窗前愜意地換動一個半躺著的姿勢,悠閒的翻動手上的筆記看一會兒。
房門被開啟,青禾拿著從外面剛買回來的插著竹籤的新鮮菠蘿遞一個到莫晨手上,隨手將房門帶上,安靜地走到莫晨旁邊的地板上坐下。
兩人坐在客廳做了一上午的題,做完以後再互對答案,順便將一些考試的重點拿出來反覆翻看,忙碌了三個小時,總算可以喘口氣了。
陽光照射在莫晨乾淨的側臉上,讓她狹長的單鳳眼微微眯起,覆蓋在眼瞼上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泛著俏皮的動作,細小的絨毛在她白皙的面板上渲染出一種柔和的光暈,眉間一顆美人痣襯的五官更加靈動精緻。
她低著點默不作聲的啃咬著手上還在滴著鹽水的菠蘿,長長的頭髮被隨意的綁成一個馬尾垂至腦後,齊流海下的臉上有著淡淡地笑意,青禾盯著她,似有點看呆了般:“你跟莫離長的真像”。
莫晨不置可否的挑眉反問道:“是嗎”?語氣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她總是這樣,對什麼都很漠然。其實她對青禾已經好很多了,至少,不會拒他於千里之外。
發覺沉默中的青禾一直盯著自己看,莫晨有些不自然的別過頭看窗外翠綠的桅子樹,上面已經開滿了潔白的桅子花,聽說每年青禾都會用玻璃瓶裝滿一瓶子剛摘的桅子花給那個人,似是想到什麼,對上青禾的眼神雲淡風輕的詢問道:“你是不是喜歡她”?聲音很輕,像是喃喃自語,又確定是要說給他聽的。青禾以為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皺起好看的眉看向一臉平靜的莫晨,確定不是自己聽錯了,頓時,啞然失笑。
他想起那個從小被他呵護著長大的女孩,總是有些迷糊,愛發呆,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坐在山坡上看一層不變的風景,偶爾,他會走到她身邊往她耳朵裡塞一個耳機,總會是彼此最喜歡的輕音樂,淡淡的旋律,可以對著它,並肩坐在石階上,聽很久很久。
他喜歡看她把頭靠在他消瘦的肩膀上,聽她瞎掰,或聽她埋怨他該去增肥,憑藉這樣的情緒,消耗掉一整個下午的時間,日子很愜意,也很安謐。
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