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小子,你這是在拒絕我們白家的好意嗎?”
蘇文輝站起身,目光如炬,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白先生,好意我心領了,我之所以來這裡是出於對你家族在地方上的貢獻的尊重。但我更不喜歡別人用威脅的口氣跟我說話!”
白兆瑞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他知道這場所謂的“鴻門宴”已經無法再進行下去了。他冷哼一聲,站了起來,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威脅:“小子,你他媽這是在玩火自焚。希望你考慮清楚,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後悔!”
蘇文輝微微一笑,這種場合下的交鋒他已經習以為常。他平靜地回應:“謝謝白先生的晚餐,我希望你以後依然還可以這麼自信。至於今晚的事,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如果你想跟我碰一碰,那就拭目以待吧!”
說完,蘇文輝向陸超點了點頭,兩人一同離開了白家的豪宅。留下一臉鐵青的白兆瑞站在那裡。
蘇文輝和陸超走出白家後,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
回到車上,蘇文輝打破了沉默:“老陸,今晚這事兒不會就這麼完了,白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陸超點了點頭,表情嚴肅:“蘇書記,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蘇文輝沉思片刻,揉了揉額頭說道:“今天晚上是徹底跟白家撕破臉了,白兆瑞倒是不足為懼。反倒是他父親白常青還有他爺爺白敬山不好對付。”
陸超聽出了蘇文輝的擔憂,他安慰道:“蘇書記,不用過於擔心。如果白常青動用他的關係找您麻煩。您實在不行可以找銘總幫忙!”
蘇文輝點了點頭,他知道馬銘在九寧市裡。不管是政界還是商界影響力都不容小覷,有他出面,白常青也得忌憚三分。但他並不想輕易動用這個關係,因為他知道一旦牽扯到高層的權力鬥爭,事情就會變得更加複雜。
蘇文輝沉思片刻,說道:“老陸,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現在還不想驚動銘總,一味地尋求別人的庇護。還不如自己先解決。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會考慮找銘總幫忙的。”
陸超聞言,不禁對蘇文輝的堅決和獨立心生敬佩。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蘇文輝的決定。
車內再次陷入了沉默。蘇文輝望著窗外的夜景,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知道,與白家的這場鬥爭只是剛剛開始。但他也清楚,自己也並非聖人,只不過是為了自己以後在政治道路上能更進一步的手段而已,而有些人就註定是敵人。
在白家豪宅的書房內,白兆瑞憤怒地摔碎了一隻價值連城的古董茶杯。他的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撥通了白常青的電話,聲音中滿是怒氣和不甘:“父親,有個小子故意針對我,他竟然還敢侮辱您和爺爺!”
電話那頭,白常青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他安慰道:“小瑞啊,你先別急。你慢慢跟我說是誰針對你呀?爸爸找人收拾他一頓去。”因為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白常青自然對他百般呵護!
白兆瑞咬牙切齒地說:“他叫蘇文輝,奉平縣新上任的書記。父親,這小子太囂張了,完全不把我們白家放在眼裡!”
白常青皺了皺眉,問道:“這個新來的書記,他為什麼針對你?”
白兆瑞把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地詳細說了一遍。電話那頭的白常青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他沉聲說道:“這個蘇文輝,竟然敢如此囂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白兆瑞見父親生氣,連忙說道:“父親,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蘇文輝這小子不給我們面子,咱們也不能讓他好過!”
白常青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小瑞,你先別衝動,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他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白兆瑞氣憤地說:“他能有什麼依仗?不過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