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以前是偵察兵,所以觀察會很細心。很敏銳。他說:“第二個疑問就是,他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後臺。如果我們跟著他,會不會撈到什麼好處。”
雷鳴沉思說:“後臺一定會有的。可是從檔案上根本看不出來。不過,就像高峰說的,能立一等功,而且他不只一個一等功,還有著幾個三等功,除了運氣以外,更多的是有人在背後提拔他。這麼多年來,我們尤其是高峰不知道立了多少功勞,可有多少次評上功勞的呢。一次都沒有,這些功勞都被那些毫無作為的紈絝子弟冒領了。這就是沒有後臺的緣故啊。”
高峰冷笑的說:“這些年我都已經看透了。”他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不過這個董小川我還是很敬佩的,就像林哥所說的,他有著過剩的正義感。如果他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會幫忙的。我不想看到一個好警察最後喪失了他的正義感,最後變得庸俗無為。”
雷鳴說:“說實話,我還是有些感動的。這些年,我們確實忘記了一個警察的責任。尤其是你高峰也變了,想當初你也是那麼的充滿了正義感。不過,你們都小看了董小川,你們不瞭解他做事的風格。”
高峰和林文衝都好奇的看著雷鳴。問:“我們都小看了?”
雷鳴說:“董小川做事有一股邪性。這或許跟他做臥底的經歷有關。高峰,你當初就是太愣頭愣腦了,所以被別人擺一道。但董小川不會。因為你永遠也摸不著他的弱點。衝動只是給人的假象,背後是絕對的冷靜。”
林文衝驚訝的說:“雷哥。你竟然給他這麼高的評價。”
雷鳴說:“不錯,算起來我和他都算是一個圈子裡的人。但該你知道的,你似乎什麼都不知道。比如我們幾個人都知根知底,而對董小川就只能看著檔案上的幾個文字,在邊城當過緝毒警,立過功,更多的是他很神秘。今天,他給我提個醒,他會有一個行動,但你不會知道到底是什麼行動。還有,他說劉局有問題說的很含糊,其實是很肯定的。那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
高峰有些苦笑的說:“看來,我確實比不了他,這些動腦筋的事,我不行。”
林文衝說:“這跟他做臥底有關。臥底,就是要小心、敏感。他說活著也是一種運氣是很有道理的。”
雷鳴說:“不管怎麼說,跟著他不吃虧。他有句話說的很對,在華夏的官場上,太講究資歷了,老的不去,新的無法上升啊。”
他看了看手錶,說:“你們先走吧,下午我還有事。”
高峰和林文衝點頭說:“行,雷哥,我們先走了。”
雷鳴看著他們離去,點了一根菸沉思著。劉景輝走了過來,問:“怎麼,你還不想走?要不再喝幾杯?”
“你覺得今天來的董小川怎麼樣?”雷鳴問。
“看不透。”劉景輝眯著眼,眉頭皺著,說:“雖然他很年輕,但我看不透。你要知道,雖然我在監獄裡學過些相面之術,但會的都是些皮毛,要不然也不會窩在這裡開一個小酒店。”
雷鳴冷笑說:“你的酒店也不小了。”
劉景輝微笑說:“這些年,不,在坐牢的那些年,我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知足常樂。現在我已經很知足了。我還活著,有老婆孩子,還有房有車,還有個酒店,當然這個酒店一半也是你的,但我真的已經很知足了。知足不僅常樂,而且能活的久一些。”
雷鳴說:“我只問你一句話:這個董小川值不值得我去依靠?”
“值得,很值得!”
“你不是說看不透他嗎?”
“不錯,我是說看不透這個年輕人,他身上有一種神奇的力量保護著,當你用相術之眼去看的時候,你看到的是一片模糊。”劉景輝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說:“但我能看透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