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雖然他和秦越澤也有多年一起打拼的交情，但是該怎麼把這種交情永久的維持下去，他心裡可是門清的。
聽葉祁奕提起那個囧死人的小澤澤頭銜，楊歡就忍不住想起葉氏集團內部那混亂的交流平臺，以及那一群害死人不償命，誤導她丟了那麼大的人，害她至今都還在被秦越澤偷偷揶揄的腐女團體。
趕緊收回自己快要跑偏的思緒，楊歡不確定的問葉祁奕，“你是說，秦越澤是怕肖墨一次不成再來一次？”
“嗯，你可能不知道，肖家外戚有涉黑的嫌疑，雖然沒有跡象表明肖家也攙和其中，但是這種事情，誰說的清呢？畢竟肖傢俬底下這種陰損的勾當乾的這麼肆無忌憚，沒有點依仗也說不過去。”葉祁奕輕哼一聲，說不出的諷刺。
楊歡頓時陷入了沉默。
雖然她很想秦越澤能呆在葉氏，不止是為了她和秦越澤的私交最好，也因為秦越澤的能力，更因為這種非常時期秦越澤這種高層的決定，往往會左右許多人的去留。
只不過如果要秦越澤留下來的代價是要秦玲玲處在風口浪尖，每時每刻提心吊膽，甚至還有生命危險的話，她也實在是做不出這種沒人性的事情。
所以說，這果然還是肖墨的錯對吧！
看楊歡又變得咬牙切齒的樣子，葉祁奕無奈的拍拍她，“別想這麼多了，有我在，等時機到了，一定讓他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那些將所有的腦細胞全部都消費在了歪門左道上的人還不足為據。”
憤怒的情緒還沒有完全升起就被葉祁奕一巴掌拍滅了，楊歡悶悶的嗯了一聲。
她當然知道葉祁奕沒可能會忍下這麼一大仇，也認同葉祁奕說的，肖墨他們把所有的能耐全部都發揮在了下三濫的招數上，但是啊，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人擔心啊！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邪惡永遠無法戰勝正義什麼的，這都是小說電視裡才會出現的必定套路。從小就現實的很的楊歡一直都覺得，比起這種標榜著紅十字的愣頭青想法，現實世界還是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這句話比較像真理。
比起光明正大的反擊手段，敵人層出不窮的陰招更讓人防不勝防不是？他們這種沒有主角光環加身的普通凡人，既沒有天降的魔寵聖獸守護，也沒有那個機緣巧合可以習得逆天心法，一個防衛不當損失究竟有多少這可是無法估量的。
比如像這次，用半強硬的手段硬是壓著你往陷阱裡跳，等你爬出來也免不了沾上了一身的泥，還連累了周圍所有人的做法，至少楊歡就覺得，她這輩子都想不出這麼直白卻陰損的招數。
“楊小姐昨晚沒有休息好嗎？”被楊歡若有似無的目光掃了n遍，一直將鎮定自若發揮到極致的肖墨也還是忍不住破功了。
“沒有啊，我休息的很好。”楊歡笑的那叫一個天地失色。
“……”肖墨默默的僵了一下，看著古古怪怪的楊歡，沒琢磨出來她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只好敷衍道，“是嗎，這就好，畢竟楊小姐今時不同往日，保持充足的休息可是很重要的。”
“嗯，我也這麼覺得。”楊歡點點頭，笑的依舊明媚動人。
“……”肖墨總算明白了，他和楊歡真的是氣場不和。
再大的場面、再難纏的客戶，他應對起來都能遊刃有餘，哪怕是對方故意挑刺，他也有自信可以在一頓飯的時間裡徹底扭轉對方對他的不良印象，但是面對這個戰鬥值好像始終為零的女人的時候，他卻反倒是有種無處著手的感覺。
溝通有障礙，使絆子找不到明顯的著力點，就像是這次給她下了這麼大一個絆子，給葉祁奕和整個葉家的衝擊估計都不小，但是對楊歡來說卻好像並沒有造成多少實際上的困擾，讓他成功的喜悅都少了好幾分。
如果這話給楊歡聽到的話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