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沒留下幾根的毛,陪笑著一邊問她要喝點什麼,一邊說明讓她回來的意思。
“署長,其實你不用說這麼多,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你還是給我繼續放大假吧!我願意讓時間來證明我的清白!”
她要是有本事和遊魂勾搭上,那還會在這裡?
這幾人當時懷疑她是遊魂的人時,就沒想到這一點嗎!
“嘿嘿,小葉,你是我們署裡不可缺少的大將,你要是在放假,我們署裡可就有人要造反了!你看啊,副部也知道錯怪你了,這不都補償你了嗎!給你又是升職又是加薪的,還連跳三級!”許署長髮揮他唐僧的功力,苦口婆心的開解著葉寞瀟。
“三級?”
“不滿意?不滿意我在和副部商量去,看看能不能讓你和雪殤同級管理!”見她遲疑,許署長趕忙接過話,打商量。
“哦,是這個意思啊,我還以為副部要賠罪,當街大跳脫衣舞呢!”嘲弄的說著,葉寞瀟捻起面前的茶杯杯耳,翹著蘭花指,低頭喝了口茶,潤潤嗓子。悠悠哉的放下杯子,她睨了眼笑的堆起滿臉褶子的署長,噗嗤一聲的噴笑出來。
莫名的笑弄得許署長很是無奈,卻又看不透葉寞瀟,只能繼續陪笑的說:“哈哈,小葉你可真會開玩笑。”
“我不是開玩笑,署長,你去告訴副部,如果他打著借我躲禍的注意,就等著案子結束後大跳脫衣舞吧!記住,是當街跳!”說完,葉寞瀟拿起桌上本屬於她的警員證、配槍、鑰匙,轉身走出辦公室,輕輕帶上房門。
望著那扇關緊的房門,許署長有種被人拆卸了的無力感,欲哭無淚的他想著當時就不該貪戀權貴,該早早的將這位小祖宗打包送回b市警署,而不是想法子留下她。現在好了,想要利用她做掩護的心思被識破了,這萬一案子真給她破了,他們豈不要被她整死!
小葉啊,我把你當祖宗似的供著,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啊!
說到利用,應該只有這最後一次了吧,許署長反應過來,趕忙起身給副部去了個電話通風報信。並且向他說明了葉寞瀟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目的,讓他早作準備。
可那頭的副部倒是爽快,嬉笑著應下說:“老許,你就放心吧,那丫頭刀子嘴豆腐心,到時候服個軟稱讚她幾句,她是決不會為難我們的。再說了,你個老豆腐渣,她才不要看你脫呢!”
當然,如果她要看自己脫,他就脫唄!
那邊,副部放下電話,溫儒的俊顏上浮出淺笑,心中不禁一怔,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的說:“這個丫頭,哎……”
走廊上靜謐的叫人心發慌,一絲疑惑鑽入心底,猶如蘆葦草撩撥著心中的某處,癢癢的如風在鼓動。
踏入掃黑大隊的辦公室,葉寞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開燈。
“啪——”白熾燈照亮了整間辦公室,葉寞瀟驚住了,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不禁有種想哭的衝動。
“葉組,歡迎回來!”
一張張笑臉是喜悅,是興奮,其中暗含著幾點擔憂。他們特意準備了一個驚喜送給葉寞瀟,慶祝她再次歸隊。
“謝謝。”葉寞瀟心頭被感動填滿,此刻的她有很多話在心裡,卻說不出口。最後,兩個字代替了所有,包含了對他們的信任與感激。
“葉組,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裡,我們邢隊都快茶不思飯不想了!”某警員乘邢雪殤不再,戲謔的說,“你瞧,就連我們大家都沒什麼精神!今個兒一聽說你回來了,大家那個激動,最愛遲到的小胡今天最早來!”
“哈哈,可不可不!小葉,從你上次遇事而來警局一趟,咱們邢隊的魂可就丟了,第二天就出事兒了!”
“唉,羅組,還叫什麼小葉啊!葉組因禍得福,現在我們都要叫一聲葉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