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葉寞瀟這個組長被當作了黑幫人士。呵呵,不過說不定這不是個錯誤,在年後她卻是黑幫的一份子了。但葉寞瀟真是沒這個閒心在和他們開玩笑,報出名字後就要直闖病房,卻被嚴訴給攔住了。而她仗著有邢雪殤在這裡給她撐腰,上一刻還囂張的嚴訴,在她這裡有吃疼了。
——“她!嚴訴,你吃飽了撐的是吧,扯著我們葉組長髮什麼瘋!”邢雪殤一臉見到鬼的表情看著嚴訴,以為他是在開玩笑,隨手拍了下他的頭,哭笑不得的說:“快帶葉組長去看看她那受傷的朋友!”
——“葉組長!”
嚴訴頓時石化當場,他大概怎麼也想不通剛才還在電話裡叫囂的,具有黑幫嫌疑的女人,怎麼就成了自己的同僚?可她不是說,若寒甜馨死了,會有很多冤魂嗎!一場鬧劇摯愛病房外展開,而葉寞瀟似乎是在考驗林冉的耐心,就是不讓他走,故意與嚴訴周旋。
似乎看著林冉著急上火的樣子,她就會很開心!
直腦筋的嚴訴和他的名字一樣,很嚴肅,很正直。嚴肅到不能放過任何疑問,正直到即使知道葉寞瀟的身份,還是要糾結那個問題。簡言之,他是個死腦筋,非要攔著他們弄清楚才成。
葉寞瀟很快解釋清楚哦,她雖然是在對嚴訴說,可那雙眸子卻始終再看林冉,一字一頓。“裡面那個是n市最出名的法醫,你們不認識?”她無害的眸子裡含著明顯的笑意,嘴角的玩味更顯譏誚,輕描淡寫的說:“寒法醫的本事貴在可以讓死人說真話,多少奇案,都在她手下破獲了。你說,如果她出了一星半點的事,是否要多出很多冤魂!”
誤會解除了,邪雪殤讓嚴訴帶他們去看甜心,但當邢雪殤注意到林冉早已不耐煩的神情時似乎誤會了,不經意的頓了下,卻像極了回國後剛見著甜心時的自己,故作瀟灑的挑挑眉,笑的促狹的問葉寞瀟:“你朋友?”
葉寞瀟沒好氣的瞪了眼沉默到現在的林冉,似乎不滿他現在的表情,大概是因為他沒有對她悉心安排的一切給與任何回應的關係,以為他對裡頭那個人漠不關心吧!
於是,她說了句足夠讓他吐血的解釋,她說——“他是我死對頭,是裡面那個的死姘頭!讓他來,就是為了刺激下里面那人的心臟,讓她好活過來!”
一句話,林冉嘴角抽抽了,嚴訴被再度震撼了,至於邢雪殤則是在冰山融化的瞬間又觸礁了。總之,就是各種震撼,讓他們體會了一把小女子的彪悍。
而就在比房門開啟的那個瞬間,林冉幾乎是下意識的衝進去,根本不顧的別的什麼。她坐在寒甜馨的床頭,看著她的睡顏,靜靜地守候著。但他清楚的聽到門外葉寞瀟和嚴訴的交談,甚也不大,卻讓他感到一絲異樣。瞬的,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不僅僅是葉寞瀟的恬淡,更是她的優雅沉靜。和寒甜馨一樣,會讓人迷亂的感覺,那是種可以勾起人特殊情懷的東西。
——“謝謝你,嚴訴。”
——“葉警官你說這話還不如打我兩巴掌,剛才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是我想做弄你,這聲謝,你該收著。還有,對不起!”
以上這些都是後來林冉說的了,聽完後寒甜馨笑得厲害,卻也哭的心痛。她說她這輩子最不後悔的事兒不是遇見了林冉,而是遇見了葉寞瀟。她們在那個春花燦爛的年紀相遇,笑著走過,互相扶持的行到現在。如今她們已經為人妻為人母,再回想起當年的事情,雖然不是大學時代讀著回憶錄都能傷春悲秋一番的女孩了,但也會有種別樣的甜蜜移上心頭。不是男人帶來的,也不是朋友給與的,而是——知己。收回話題,當年她睜開眼睛看見的第一個人是林冉,著實吧寒甜馨給嚇著了。她閉了閉眼睛,再度張開時,葉寞瀟已經出現在她身前,擋住了半個林冉,而她也本能的將他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