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冬令羨慕地看向得意洋洋的小九陽。
江延齡雙手一攤:“這哪裡是我主動尋來的。不過是進了水月域後,落在荒山惡水處,不見一處人家。只有這個小九陽在水邊梳理羽毛,太陽一出,她就跟著抖擻翅膀,倒也有點金碧輝煌的模樣。所以我就在旁邊觀看了半天。後來她顧影自憐時,不小心落了水,撲騰半日喊救命。我一聽,居然說的是人話,就趕緊跳下去把她救了起來。這不,一醒來她就宣告發現了我。說我是真正的人類,有美味的鮮血和皮肉。然後被她照看到現在。哦,人家可不是小野雞,有名字的,叫小九陽。”
冬令一臉垂涎,屈身和小九陽對視:“小九陽,你還有姐姐妹妹沒有?我也有香噴噴的鮮血喲,你把我送給她們好不好!”
小九陽歪著腦袋認真思考:“我只有一個禿尾的公公。”
大家聽了哈哈大笑。
冬令遺憾地搖頭“那算了”,轉而面向天敖。天敖躲開伸向他臉蛋的魔手,早就退得遠遠的。
劉拾遺笑了笑:“冬令可不要欺負天敖。”
“劉哥哥,你和天敖又是怎麼認識的?”
江延齡和桑月殘也很好奇!
劉拾遺清了一下嗓子,簡略地敘述了經過和關於水月域的大概。至於清舞,則用最少的字眼一帶而過。
江延齡敲了敲小九陽的腦袋:“我說你給我爭氣點,啥時候變個漂亮妹妹給我瞧瞧!”小九陽頭一扭,氣鼓鼓地瞪向江延齡:“你沒聽見那個天敖是喝了劉拾遺的血才變人的嗎!哼,原來是獨空獸。”
桑月殘懶得搭理這對活寶,簡冬令卻把視線轉移了過來。“月殘姐姐沒有遇見什麼人嗎?”
桑月殘面色一紅,隨即蹙緊眉頭,一臉怒容。那層轉瞬即逝的狼狽,卻落進了冬令和江延齡眼裡,兩個鬼頭鬼腦的人相視而笑,知道有蹊蹺。
“起初我以為是在虛擬的世界裡。現在看來是真實的了。”冬令緊追不捨,桑月殘瞪了她一眼,“一個被我揍得很慘的花妖而已!有什麼好說的!”
說完便起身而去。江延齡見冬令笑得十分狡詐,趕緊湊過去,欲和她分享其中的秘密。
“難道爆龍女對花妖一見鍾情了?”
“天機不可洩漏也!江哥哥真是,月殘姐姐這麼漂亮,你取個怪難聽的名號幹什麼!”冬令搖搖頭轉移話題。江延齡堅定不移地引誘:“洩露一小點天機,這個小九陽我就送你了!”
“真的?”簡冬令雙眼放光地看向小九陽。小九陽翻翻白眼,騰地一下飛到江延齡光頭上築窩建巢,打算一輩子也不離開。
劉拾遺擔心繼續耗下去,勢必會牽扯到清舞。於是岔了句:“女孩子面皮薄,還是不要太去深究的好。冬令,那我也回去了。延齡,晚上見!”說完牽著天敖的手,大步穿過大廳。
“喂,拾遺兄,等等!那個神女我們還沒來得及討論一下呢!”
劉拾遺裝著沒聽見,趕緊出了“夢魘書屋”。踏進臥室後,他拉過天敖悄悄叮囑:“以後,無論對誰也不要提清舞姐姐!”
天敖乖巧地答應。
“這是另外一個世界,大哥出門要傍晚才回來。你到夢魘書屋等大哥,好不好?”天敖見周圍全是陌生的東西,劉拾遺又一臉堅決,只得不捨地點點頭。
夢魘書屋那邊,江延齡意興闌珊地頂著小九陽回去了。出門前講好條件,只要小九陽堅持一天不說話,晚上就賞她一口血喝。小九陽激動得滴了他滿臉的口水。
天敖返回去見了冬令,被安排到臥室休息。
下午時分,玄煌黑著一張臉聽冬令講幾人的經歷。“什麼亂七八糟!誰允許他們帶東西出來的?白從風也太亂來了。流血過多他可更難覺醒!”
“玄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