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入口處,也是兩個小二把守著,不過他們就沒有門口那兩人客氣,手一伸,已是攔住了飛揚,道:“客人請在一樓用餐!”
飛揚一愣,看見對面二人不住地打量自己,不由低頭一看,心下恍然大悟,也不多話,手從懷中一掏,已是多了一錠十兩重的銀子,塞在二人手中,道:“小二哥,我和人約好在二樓相聚,還請小二哥行個方便!”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手一縮,銀子已飛快地消失在手中,兩人左右一分,已是給飛揚讓出一條路來,飛揚心微微一動,此人手好快,明顯武功不俗,這醉仙樓是什麼來頭,竟要如此好手來當把路的小二?
踏上二樓,選了一張靠窗的座位坐下,飛揚滿意的點了點頭,從這裡,正好可以看見裴府的大門,眼光越過高高的圍牆,可以依稀看見府內的廳臺樓閣。
點了一碗綠茶,飛揚輕品起來。這二樓果然與一樓大不相同,樓下人山人海,這裡卻是寥寥數桌客人。顯得異常安靜。
裴家果然是豪門世族,門前一溜站著數名持刀的兵丁,紅彤彤的大門上精心雕刻著兩個虎頭門環,兩個高達數米的石獅子聳立門樓前,顯得猙獰可怖,石獅子的底座上,一行數十個拴馬用的銅環顯示著這家客人眾多。此刻門前,正有幾個身著官袍的官員立在那裡,神態恭敬,顯是來求見吏部尚書裴遠達的了。
一輛豪華的馬車迤驪而來,緩緩的停在大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車廂內鑽了出來,飛揚眼角收縮,此人不是自己切齒痛恨的裴立新又是誰人,強行按下衝出去一刀宰了他的念頭,飛揚將雙手捏得卡卡作響。
正在門前苦候的幾個官員一見裴立新下來,立刻圍了上去,公子長公子短的叫個不休,裴立新卻理也未理,轉過身來,從馬車上又扶下一人,飛揚不由大吃一驚,這不是那與自己交過手的妖女蘇彤又是何人,上次見此女還對裴立新如同對待一隻野狗般,怎麼轉眼之間二人就搞到了一處,轉念一想,心下已是明白,上次見這妖女就覺得她淫蕩無比,一定是這裴立新使了什麼手段,二人苟合了一處。心下不由暗暗叫苦,如果這妖女一直與裴立新呆在一起,要下手可就難了。
門前的裴立新牽著蘇彤的手,將其扶下車來,幾個官員仍是圍住他二人,紛紛遞上名貼。裴立新看也不看,徑自向內走去。忽地覺得衣袖一緊,轉頭一看,卻是一穿紅袍的五品官拉住了自己的袖子,向自己遞上一張名帖,諂笑著道:“還煩請公子代為通稟尚書大人!”心下大怒,正待給這個官員好看,卻看見合起的名貼之中,隱約露出一張銀票,不由心中一喜,接了過來,開啟一看,臉上已是佈滿笑容:“哦,原來是郝大通郝大人啊,我記住了。”當下收了名貼,放到了袖中,一見有法可想,其餘眾人紛紛仿效,片刻之間,裴立新手中已是多了一迭名貼。
眼見著裴立新走進大門,通紅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幾個官員都是精神一振,一個個又將衣衫整理一遍,滿懷希望的望著大門。
走進門去的裴立新將一張張銀票抽出來,然後隨手將幾張名貼仍在一邊,拉著蘇彤就向內院走去。
“你不去替他們通報了?”蘇彤奇怪地問道。
裴立新撇撇嘴,“父親日理萬機,若是什麼人來求見都見的話,那他老人家不累死才怪。這幾個官自願孝敬於我,那就讓他們去等吧!”
蘇彤笑道:“你可真卑鄙,難怪在梅縣略施小計,就將雲飛揚整得死去活來!”
一提起雲飛揚,裴立新臉色一變,恨恨地道:“這小賊要是落到我手中,定將他整得死去活來。”
蘇彤嬌笑道:“以你的那點微末功夫,只怕是落不到你手中來!”
裴立新笑道:“這不還有我的小乖乖你嗎!蘇大小姐只要動動小手,雲飛揚這小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