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已是痛哼一聲,重重地跌在地上,痛得滿地打滾。
“這位朋友,這人雖然無賴,卻也罪不致死,你已教訓了他們,這就算了吧!”一個較為蒼老的聲音說道。
飛揚此時怒氣上湧,那裡聽和進去,上前一步,聽準了那王大哥所處的方位,又是重重的一腳踏了下去。
那蒼老的聲音哼了一聲,腿一勾,已是將他勾到了一邊,飛揚這重重的一腳便踩了個空,踏在青石鋪成的地面上,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地面一下子被踩出了一個清晰的腳印,那屠王二人眼見此景,已是嚇呆了,二人本自不過是這條街上的兩個無賴,靠著耍兇鬥狠,找些小商小販勒索些錢財,又哪曾見過這等武功,原本想戲耍戲耍這個瞎子,卻不想運氣不好,正正地撞到了鐵板上。
那屠二哥眼見暴怒的飛揚被一白髮老頭攔住,已是飛快地爬了起來,拖著兩臂都已斷了的王姓漢子,一溜煙的走了。
聽見這二人逃走,飛揚一腔怒火一下子全都傾洩到了眼前這人身上,右手握拳,已是帶著風聲向眼前這人擊去,這一擊卻是已用上了自己五成的功力。
白髮老頭似乎也有些火了,雙指一彈,一股白色的幾乎看不見的粉末向飛揚的拳頭飛去,若是飛揚眼睛看得見,自是可輕易發現古怪,但眼在的飛揚卻是無法避開,幾絲粉末一沾上飛揚的拳頭,飛揚只覺得拳頭一陣炙熱,跟著便是一陣劇痛。旁觀眾人又是轟的一聲驚呼起來,原來這粉末一沾到飛揚的拳頭,竟自灼燒了起來。
“有毒!”飛揚心中大驚,左拳已是跟著擊了出去,同時身體略側,右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起幾道幻影,無聲地踢了出去,這一下卻是用上了全力,空氣也似乎被飛揚這一擊撕破,重重的一拳一腳卻是沒有帶出絲毫風聲。
“好傢伙!”白髮老頭飄然而起,順著飛揚踢起的幻影,身形連閃,已是全都避過,左手撮指為刀,向飛揚的左手劃去。聽到風聲,飛揚左手翻轉,在空中繞了一個小圈,避過對方的指刀,仍是方向不變向白髮老頭的胸口猛擊。
“好功夫!”白髮老頭讚道:“閣下如此武功,何必與兩個混混鬥氣,沒的折了身份!”驟遇強敵的飛揚此時已完全冷靜了下來,聽到對手如此一手,不由臉上一熱,手上便緩了下來。這一緩不要緊,白髮老頭的指刀已劃了上來。飛揚心中一驚,收拳沉腰,左手向下一落,只聽得哧的一聲響,卻是包在手上的白布已是被對手鋒利的指刀劃成了兩半,飄然落了下去,周圍又是一陣驚呼,其中卻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最響:“怎麼是七心海裳?”
飛揚只覺得左手一涼,已是知道自己的左手此時已完全露了出來,想是那五彩斑斕的顏色嚇著了眾人,心下又是惱怒,又是奇怪,“什麼七心海棠?”
心中怒意上湧,我已收手,你竟然趁機偷襲,反手就又要一掌擊出去。
“卻慢!”白髮老頭神色凝重,“你是何人,怎麼中了這七心海裳的劇毒?是什麼人下的毒,可是一個叫蘇彤的妖女麼?”
飛揚一鄂,擊出去的拳頭不由收了回來。“什麼七心海棠?我中的毒是七心海棠麼?你怎麼知道是蘇彤那妖女下的手?”
白髮老頭卻不答話,自顧自地道:“奇怪,奇怪,中了七心海棠之毒,你居然未死?真是奇怪!”
飛揚大怒,冷冷地道:“你很想我死麼?”要不是這人稱呼那蘇彤為妖女,飛揚已又是一拳擊了出去。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這位爺不要惱怒,這七心海棠劇毒無比,我師傅只是奇怪為什麼你會安然無事?並不是有意冒犯。”聲音如同出谷黃蔦,悅耳無比,聽得對方如此說辭,飛揚倒也是發作不得。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定是你內功極強,竟然強行將這毒壓了下來,嗯,你這眼睛定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