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他的武當弟子,就足足殺了三天三夜,那武當弟子的慘叫簡直就讓武堂的眾人都快發瘋了,歐陽三無竟還大笑著邊飲酒吃肉,邊下刀子,興起之時,將割下來的人肉沾上點作料當著那人的面大嚼。倒得最後,眾人去看得時候,那人身上的肉已是所剩無幾,偏生是人還活著。地上那一堆碎肉,讓武堂中人足足有數月之久看到肉類就反胃。就算是武堂堂主,以兇狠而聞名的歐陽愷,也是噁心了好一陣子。
一行人在沉默中前進,還要不到一個時辰就會趕到揚州了,過了前面的殺龍坡,就可以遠遠地看見揚州的燈火了。
看著眾人死氣沉沉,歐陽無福有心調節一下氣氛,大聲道:“弟兄們,腳下麻利點,到了揚州,剷平了猛虎幫,我歐陽無福請大家去吃肉喝酒嫖娘們。哈哈,南方的娘們就是水靈啊,可不像咱北方,有勁是有勁了,卻沒有南方娘們那個水靈和騷勁啊!”
一席話說得眾人的心都是活泛起來,不由想起在上洛的那一天花花的日子,那水靈的眼睛,嫩得可以滴水的面板,那哆勁,的確是比北方那些女人強多了。眾人都是一陣騷動,腳下的步伐明顯的加快了。
歐陽三無不滿地看了一眼歐陽無福,和他們不一樣,他最大的樂趣就是提高自己的武功和傾聽敵人的慘叫,覺得那簡直就是仙籟之音,就算是找女人,也不過是純粹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往往是三下兩下,乾脆透頂,挺槍直入,毫無情趣可言。
在一汪冷冷的清月的注視下,這一幫殺神進入到了殺龍坡那密密的樹林中,月光透過樹間的縫隙,將一片黑暗的厚厚的樹葉堆集的地面劃割得橫七豎八,顯陽陰森而詭密。
歐陽三無心頭一陣強烈的不安,不由心生警覺,這純粹是一種長年在刀頭舔生活的一種本能。抬頭打量一下週圍的環境,冷哼一聲:“就算猛虎幫有什麼陰謀,可憑他們實力,又能奈自己若何?”回頭招呼道:“大家快點!”一馬當先向前走去,眾人的步伐也是越來越快。不時有林中的宿鳥被他們驚起,帶著一絲驚慌的鳴叫,衝向夜空。
靠在一根樹杈上的飛揚冷冷地注視著已漸漸走進自己伏擊圈中的對手,手裡扣著一柄飛刀,盯著走在最前邊的歐陽三無。
“放!”一聲暴喝,飛揚手中飛刀帶起一抹寒光,向打頭的歐陽三無迎頭飛去,隨著飛揚的出手,周圍的數十棵樹上,暗器如雨般向身下的眾人射去。
歐陽三無心中一沉,果然有埋伏,看著疾飛向自己的飛刀,冷笑一聲:“米粒之珠,也放光華!”紅櫻槍一振,槍頭爆起一片紅影,槍頭徑自擊向飛刀。幾乎在同一時間,所有的武堂高手顯示出了他們反應的迅速,大多數人或斜飛,或倒退,或拔出兵器格當,轉眼之間,已是都找到了暗器發身的死角,將自己隱藏了起來。留在場中的,除了歐陽三無和歐陽無福等幾個武功較高之人,以及有些倒黴沒有反應過來的可憐蟲。
砰的一聲,紅櫻槍尖與飛刀正正地撞在了一起,歐陽三無身形一震,不由心中大訝,看來這猛虎堂在揚州果然還有高手,而且是不在自己之下的高手。這一刀之力,立即將歐陽三無的輕敵之心全部掃去,他雖然驕傲,但卻不狂妄。
“大夥小心,有強敵在此!”歐陽三無輕喝一聲,眼角一掃,又驚又怒,中了暗器的幾個同伴雖然沒有被打中要害,但此刻竟然已是躺在地上,無聲無息了。臉上透出一股青氣,雖然光線不好,但仍然可以看見眾人的臉色詭異不已。
歐陽無福此時也看見了這一異狀,不由失聲驚呼:“大夥小心,暗器上有劇毒!”眾人雖然都是見多識廣,但如此劇毒之物,卻也是生平僅見,竟然中者立斃,毫無緩衝餘地。
眾人都是心中一驚,躲在樹後石後的眾人眼見同伴已是倒斃在當地,都是不由心中一驚。猛地一人覺得撫在石上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