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是有所預謀,那就糟糕了,對方必定已是摸清了自己的底牌,這才大模大樣的打上門來。
一念至此,眼光不由瞄向林鈺,但願此人不是對方的人,否則今日可就完了。看一眼對方的神態,又覺得自己過慮了,只怕今日飄飄誤打誤撞之下,還為自己找了一個得力的幫手。那可真是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啊!
閃身從隱身的地方站出來,沉聲道:“那些江湖上的朋友來找老身的麻煩,還請站出來說話!”
一語未畢,四周已是傳來了呵呵的大笑聲,一個略顯蒼老的身影出現在了屋頂,“鄔老婆子,不愧是秘宮中人,我們已是很小心了,仍然被你發覺,了不起啊了不起!”隨著語聲,此人已是閃身到了鄔婆婆的面前。
“南海謝一秋,江湖小卒,卻不知你聽說過沒有?”來人老氣橫秋地說道。
鄔婆婆的心一沉,南海謝一秋,鼎鼎大名的南海劍客,她又豈會不知,秘宮中人雖然從來不在江湖中走動,但對於江湖中的高手卻是一清二楚,此人的武功據傳尚在如今南海劍派掌門人之上,只是不問世事已久,江湖中早已沒了此人的身影,卻不想竟然出現在了此地。
“南海劍客,你不在南海納福,跑到這裡來,卻是所為何事,專為伸量老身而來嗎?”鄔婆婆怕道。
謝一秋曬然一笑,“我只要和你隨行的兩個女子中的一個,姓李名蓉,不知可否有這個面子!”
鄔婆婆大怒,“謝一秋,你可知你此等行為就如同造反無異麼?”
謝一秋大笑道:“造反什麼的,謝某人不知,我只知道今日這個女子我是要定了!”
伸手兩拍,“來,給鄔老婆子送上禮物!”乎乎兩聲,兩具屍體重重地摔在鄔婆婆的面前,不用看,也知道這兩人是在樓下警戒的兩名護衛。十數個黑影從暗處走了出來。
此時,樓上諸人已被吵醒,剩下的幾名護衛匆匆地趕到李蓉的房前,將房門堵了起來,飄飄早已進到房內,姐妹二人面面相覷,卻不知是誰人這麼大膽。
林鈺聽得二人對話,知道對方的目標竟然是那稍大一些的女子李蓉,沉思片刻,已是身形一飄,閃身向李蓉的房間而去。
守在李蓉門前的兩名護衛驟然看見兩名同伴的屍體,都是悲鳴一聲,手持長劍,向著謝一秋撲了過去。
“小心!”鄔婆婆一語未必,謝一秋的身後突然飛出兩根細細的鋼索,在空中一繞,已是套上了二個的脖子,猛地一拉,兩顆斗大的頭顱已是飛了起來,兩名護衛前衝的身形卻還沒有停下來,又向前衝了幾步,這才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轟然撲倒在謝一秋的面前。鮮血將謝一秋濺得滿身都是。
謝一秋邪笑著伸出手指,蘸了幾點鮮血放在口中,咂巴了幾下,冷笑道:“鄔老婆子,憑你一人之力,可有辦法阻擋謝某人?”
鄔婆婆卻不答話,閃眼看向林鈺藏身的地方,卻見她正向李蓉的房間潛去,不由放下了心,冷笑一聲,手中已是多了兩柄短劍,“久聞南海劍法陰狠歹毒,今日一見,正要討教一翻!”
謝一秋冷笑一聲:“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手一揮,手中已是多了一柄細長的劍,卻是比平常所見的劍要窄上一半,劍光閃爍,已是向鄔婆婆攻了過去。他身後隨行的數人卻是猛地向李蓉所居住的房子衝去。
南海劍法的陰狠歹毒倒真是名不虛傳,刺乳撩陰,無所不用其極。“無恥!”鄔婆婆叱喝一聲,兩柄短劍幻成兩團白光,撲了上去。一寸長,一分強,一寸短,一分險,鄔婆婆這兩柄短劍比之一般的匕首還要短上一分,如果讓她近了身,那可是兇險無比,謝一秋深知自己只要拖住此人就行了,沒必要和這個老婆子拼命,當下已是連連後退,手中長劍揮舞,笑道:“鄔老婆子,要拼命啊!”
心知對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