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幫主近來精力大不如從前,每日都沉在醇酒美人之間,這幫中之事是早已不管了,既然如此,何不讓向幫主好好地去休養一翻,也免得他勞心勞力啊!也好讓幫主去頤養天年,好好享享天倫之樂!”
田富至此終於明白飛揚今日酒宴的真實含義,他竟是在覬覦幫主之位。當下重重地哼了一聲,已是站了起來,青城三傑也是跟著起立,向外走去。
看著三人的背影,飛揚笑而不語,端起手中的酒杯,猛地飲了下去。
門口忽地出現一排神刀堂弟子,手中的鋼刀閃著寒光,眾人眼中的殺意熊熊。田富猛地轉過身來,看著飛揚。“雲堂主這是何意?”
“田堂主還沒有回答我,怎麼能走呢?”飛揚轉動著手中的酒杯,戲謔地道。
猛地拔出腰間的長劍,田富冷聲道:“你竟然想謀奪幫主之位,我的回答是,不行!”
話音剛落,飛揚一旁的林鈺已是清嘯一聲,夜雨出鞘,嗆然聲中,一道白光已是向田富擊去,一股冷氣在廳中立時漫延開來,功力較低的人立是打了一個冷戰。“好一個妖女!”田富一聲怒吼,長劍圈轉,青城劍法霍霍展開,護住了全身。阮城、黃浩、楊超三人都是大叫一聲拔出劍來,向林鈺圍攻而去。
嘿嘿幾聲冷笑,天劍和絕刀以及馬維三人一一躍出場去,一人截住一個,大呼酣戰起來。
林鈺劍法展開,快如閃電般將田富包在其中,田富欺與之對敵的是一個年輕女子,暗想你劍法再好,內力卻不見得有我這幾十年的苦功深厚,當下搶上前去,招招對攻,力圖以劍上內力壓制住對方,林鈺冷笑一聲,夜雨當胸扎去,田富橫劍一磕,猛地一股寒氣透胸而入,頓時大驚,正待抽身後退,卻是手上一輕,手上的長劍竟然是隻剩下了一個劍柄,想不到對方的寶劍如此鋒利,內力也是如此怪異,田富稍一愣神之機,夜雨已趁虛直入,劍尖輕點,已是連連封了田富胸前幾處穴道,咕咚一聲,田富睜著一雙大眼,摔倒在地。林鈺刷地一聲還劍入鞘,盈盈走回去,微笑著接過飛揚手中的酒杯,輕輕啜了一口。
林鈺當先結束戰事,這一下天劍和絕刀臉上可就掛不住了,沒有想到自己竟會輸給一個年輕輕,嬌怯怯的女娃子,當下大喝一聲,天劍掄起手中的三盡闊劍,大開大盍,每一次擊出,帶起的風聲已是將廳中眾人一步步向回逼去,與之對敵的阮城本身武功已是差了一籌,眼見田富數招之內就已倒下,心中更驚,早已是手忙腳亂,一個失神之間,手中長劍已是被對方遠遠地盪開,胸前已是空門大開,大驚之下,胸口已是一麻,整個人已是軟了下來。就在此時,黃浩在絕刀的怪笑聲中,也是被一腳重重地踢了出來,四腳朝天的倒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不等他做出第二反應,早已摩拳擦掌守候在一旁的神刀堂弟子一擁而上,一時之間,黃浩身上,勁邊竟然駕起了十來柄鋼刀。
楊超此時也是左右支絀起來,他的武功本身要比馬維要高,但此時卻是心慌意亂,無心戀戰,竟然被馬維的閃電刀殺得步步後退,飛揚向宛兒使個眼色,宛兒會意地屈指一彈,一枚小小的銀針嗡地一聲飛了出去,襲向楊超,聽到風聲的楊超正息手忙腳亂,猛地大彎腰,斜插柳,險險避過這一枚銀針,剛剛直起身來,馬維已是咆哮著衝了上來,酒罈子般大的拳頭在楊超面前不斷擴大,砰的一聲,面門補重重地打中,呼的一聲,楊超飛了出去,竟是被這一拳打暈了過去,堂下眾人馬上湧上去,將他四馬攢蹄地捆了起來。
飛揚笑著走到田富跟前,“田堂主,現在你肯考慮我的建議了嗎?”田富呸了一聲,道:“王八蛋,偷襲暗算,算什麼英雄好漢,就算你拿住了我們,我手下還有那麼弟兄,你一個個殺得完嗎?”飛揚哈哈大笑起來:“田堂主,這個你就不用費心了。”大步向外走去,頭也不回地道:“廢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