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幫主,其它飛揚的親信則一一擔當了幫中的重要職位,原來的老人中還留在高層的就只剩下一個董德海了,它擔當了揚州分堂的堂主。神刀堂也被分化組合,打散重新分配到了各個堂口中,新組建的神刀堂則由馬維擔任了堂主,當一切都安排妥當後,飛揚開始考慮怎樣才能重新打回上洛了。
硬來肯定是不行的,自己目前的實力還不足以與天鷹堡硬碰硬,雖說目前自己獲得了六王爺的幫助,但這種幫助畢竟是有限度的,頭痛了幾日,飛揚終於還是決定先將屬下的精英分批潛入上洛,在見機行事。
就在飛揚等人行往上洛的路上的同時,京城中一張大網已是先於飛揚等人向天鷹堡眾人頭上罩去。在慕容傑的精心策劃下,一系列的暗殺活動已是紛紛展開。
從民風粗鄺的北國驟然間來到溫柔糜糜的南國水鄉,天鷹堡的眾人一時之間都沉醉在這一片燈紅酒綠之中,無論是那口感溫和的女兒紅,壯元郎之流的美酒,還是那河上的花船中的姑娘,與北國那辛辣之極的燒刀子,粗手大腳的女人,都是另有一翻風味,在上洛面南方武林的數次挑釁,天鷹堡在堡主和幾位長老,供奉的帶領下無不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一時之間,眾人的心中都是生出這天下捨我其誰的感覺,親暇之餘,滿街上都遊走著這些操著北國口音,提著鼓鼓的銀袋子在街上橫衝直撞,邀醉買春的天鷹堡眾。
歐陽愷和其他人不一樣,他一來上洛,就早早地勾上了聞名江湖的毒姬,這女人不但用毒用得是出神入化,就是在床上的功夫也讓歐陽愷神魂顛倒,樂不思蜀了。雖然這女人神神秘秘的,只有她來找歐陽愷,而歐陽愷卻是怎麼也找不著她,但歐陽愷卻是陶醉其間,留戀忘返了,早已是將堡主交待的少與此女來往的叮囑拋到了九霄雲外。
此刻歐陽愷正坐在一家客店的客房中,舉杯獨飲,喝上幾杯,就向門外瞄上幾眼,滿臉都是一副急不可奈的神色。門外一聲輕笑,歐陽愷頓時喜上眉梢,一口吞下杯中的酒,一個箭步就竄到了門邊,一把就將門口的蘇彤扯將進業,伸腳一踢,已是將門掩上,一張大嘴已是胡亂地在蘇彤的臉上拱來拱去,不住嘴的亂叫著親親寶貝,可想死我了。
歐陽愷滿臉的鬍子頓時將蘇彤扎得癢癢的,格格嬌笑著道:“死冤家,也不先請我喝上幾杯,一來就動手動腳,卻是一點情趣也不懂,簡直像三年不吃過葷的老猛。”
嘿嘿幾聲淫笑,歐陽愷將蘇彤橫抱起來,坐到桌邊,將一口酒含在嘴裡,低下頭便去尋找蘇彤的小嘴,尹唔幾聲,已是將蘇彤的笑聲堵了回去。一雙手卻是早已探進了蘇彤的衣內,胡亂摸索起來,只覺得渾身燥熱,已是慾火難擋。
一臉媚笑的蘇彤伸出一雙小手,在歐陽愷敞開的衣襟內慢慢地按捏著,逐漸向下,猛地一伸手,已是將那話兒緊握在手中,上下蠕動起來。一陣熱血湧上歐陽愷的頭頂,低吼一聲,猛地一個翻身,已是將蘇彤按倒在地,雙手一陣亂動,將身下的女人剝處赤條條的如同一隻褪了毛的綿羊般,身子一挺,深深地進入到了對方的體內。一時屋內響起了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一陣激情過後,疲憊的歐陽愷懶懶地趴在了地上,不住地喘著粗氣,蘇彤一個翻身,已是爬到了他的身上,雙手輕輕地捧起歐陽愷的臉,膩聲道:“你怕不怕我殺了你呀?要知道,和我相好過的男人可是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哦!”
歐陽愷一陣狂笑,伸手在對方身上豐滿的地方重重地捏了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你的手上,那是我的福氣。不過,你捨得殺我嗎?”
蘇彤嬌笑道:“對了,我就喜歡你這種男人味十足的漢子了,比那些小白臉有趣多了。”嘴裡說著,一雙手又是上下摸捏起來:“想做一個遊戲嗎?”
歐陽愷剛剛熄滅的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