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手握一柄寬闊的重劍,身側一人卻是手拿著一柄比常人用的刀窄上兩倍刀身的細長的彎刀。在他們的身後,一個男子雙手空空,另兩人看體形卻是兩名女子,一個女子身背一柄白色劍鞘的長劍,另一個女子手中卻是不住地玩著兩柄閃著藍悠悠光茫的小巧地飛刀。
“猛虎幫?”歐陽同兩支狼牙棒重重地在手上交擊,發出砰砰地悶響。
天劍絕刀嘿嘿笑著左右一分,飛揚走上前來,道:“卻不知貴堡歐陽天堡主可曾收到了我們送的兩份大禮啊?哈哈哈,今天是第三份大禮了,但願閣下不會讓我們失望才好!”
歐陽同兩眼發紅,果然是他們,冷冷地道:“老夫大好頭顱在此,卻不知誰人有本事拿去?”
話音剛落,天劍已是走了上來,“十步一殺,好大的口氣,今天我卻看看你怎樣將我十步一殺!”闊劍當胸一橫,冷眼斜瞧著歐陽同。飛揚嘻嘻一笑道:“他這十步一殺,就不定說得是殺自己,十步殺不得人,就只好自殺了。”
宛兒嬌聲道:“他這十步一殺的名聲,說不定盡是屠些野狗嘍羅之類而得來的,明日啊,我也去找一些這樣的殺來看看,說不定我的外號就要改做一步一殺了!”
林鈺卻說不來這些客薄語言,聽宛兒說得有趣,不禁吃吃地笑了起來。
歐陽同氣得臉色發紫,大吼一聲衝了上來:“讓你這狗雜碎見識一下!”兩支狼牙棒一左一右向中擊來,風聲呼呼,當真這一下擊中了,只怕天劍要被揮成四截。隨著歐陽同的出擊,他身後的五十餘人都是嗷嗷叫著撲了上來。飛揚一聲長笑,兩手一拍,弒神已是變魔術般地出現在手中,身形一錯,已是閃身進入了眾人之中。林鈺縱身而起,人在半空,夜雨已是揮出,一股淋烈的寒氣瞬間瀰漫,在空中劍光兩閃,已是有一人倒了下去,落地之時,竟然發出鏗鏗之聲,竟是整個人都已被凍僵了。
絕刀一柄細長的刀身招數陰毒之極,削股撩陰,竟是無所不用其極,與之對敵的天鷹堡眾一時之間手忙腳亂,不時有人受傷倒地。宛兒手中兩柄小小的飛刀不住地在手中盤旋,叮叮之聲不絕於耳,看著手忙腳亂地與圍攻她的人打得甚是激烈,但往往鬥不到數個回合,對方就莫名其妙地慘叫一聲,倒了下去,剩餘幾人不由心中發寒,一沾即走,絲毫不趕在她身邊逗留地更久,其它幾人武功雖說厲害,但總還有蹤跡可尋,哪象對面這個妖人如此令人難以捉摸。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宛兒跟前倒是清閒了。
歐陽同和天劍的第一次撞擊,兩人手中那比尋常兵器重得多的傢伙都是發出一聲巨響,歐陽同身形一晃,天劍卻是倒退了一步,在內力的比拼上,天劍已是輸了一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寶劍,不由心疼不已,寬闊的劍身上,已是崩出了一個大約三寸長的缺口。歐陽天雖說在內力之上佔得上風,左手的狼牙棒上卻也是少了幾根倒刺。心中更是震驚不已,雖說對方的武功不及自己,但是自己想在短時間內收拾掉此人卻也是不可能後的事,回望一眼自己的小屬,不由一陣絕望,對言另外四人武功倒似一點也不遜色自己面前這人,不過短短的時間內,自己已有好幾個下屬倒在了血泊中,生死不知了。“今日只怕是凶多吉少了,看來還是要三十六計,走為上了!”心中想著,嘴裡已是大聲下令道:“各人分散突圍,走得一個是一個!”
不用他下令,此時的天鷹堡眾人已是愈鬥愈膽寒,今日來的竟我個個都是高手,特別是飛揚和林鈺更是讓人心驚,手中的武器一旦碰上二人手中的弒神和夜雨,無不應而斷。眾人聽得歐陽同這一聲,立即四散作了鳥獸散,攀房越脊,穿牆打洞,倒也是千奇百怪。飛揚等四人卻也並不追趕,只是手握著兵器,靜靜地看著那些四散逃去了眾人。
黑暗中異聲大作,無數支利箭呼嘯著自暗處射過來,毫不憐惜地剝奪著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