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青澀,卻是多了一份女人的成熟。
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飄飄,飛揚的嘴張大了半天,這才哈地一聲大笑起來,直笑得彎下了腰,仍是不可遏止,林鈺和宛兒也是抿嘴微笑,三人將眼前的女子與昔日的飄飄一對比,可真是草鳥變鳳凰了。
看著狂笑不已的飛揚和忍俊不禁的林鈺及宛兒,嬌嬌的臉先是紅成一片,然後漸漸變白,變青,忽地大叫一聲,一個箭步就跳了起來,徑直一拳向飛揚搗去,飛揚大笑聲中身形卻是向側一讓,飄飄這一拳頓時擊空,身後的兩個宮女猝不及防,被飄飄一帶,頓時跌了一個嘴啃泥,手也不由得鬆了,飄飄一擊落空,跟著上步又是一掌,卻是不想長長的裙襬妨礙了她的步伐,腳在裙襬上一帶,一個踉蹌,顯些就摔倒在地。
飛揚心中卻是一驚,可別真得摔著了這小丫頭,身形一閃,右手已是輕輕地攬在飄飄的腰際,將她前跌的身形帶住。
飄飄臉有得色,偏著腦袋望著飛揚,笑嘻嘻地道:“我就知道雲大哥捨不得我摔倒的!雙手拽著飛揚的衣襟,眼角眉梢盡是笑意。”
看著近在咫尺地如花俏臉,飛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手上微微發力,已是將飄飄輕輕震開,笑道:“好一段日子沒見著你了,今日一見,卻是嚇了我們一跳,你這一身裝扮,倒真叫我們不習慣!”
飄飄俏臉一板,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習慣我穿這身衣服的,可小姨娘卻偏偏要我穿上這一套!”身子難受得扭了幾扭,道:“我也覺得挺不舒服的!”伸手一抓,已是將這身宮裝撕扯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一身勁裝,只不過這頭型卻是一進改不了,弄得不倫不類,卻是更讓人發笑了。
林鈺笑著上來挽住飄飄的胳膊:“飄飄,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你了,你都在忙些什麼呢?”
飄飄笑道:“我啊,正跟著父王習武呢!”
“習武?”三人都是大吃一驚,這野丫頭又怎麼有耐心正而八經地習起武來了。
“是啊!”飄飄得意地笑起來:“你看啊,林姐姐武功高強,宛兒姐姐毒術無雙,就是我啊,什麼也不會,跟你們在一起,就只會給你們添亂,所以啊,我就央求父王教我武功啊!以後有事也好助飛揚哥哥一臂之力啊!”
飛揚不由啼笑皆飛,她不來添亂就是上上大吉了,還能幫什麼忙?一邊的宛兒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這個小丫頭,想不到如今也學會用心計了。
林鈺卻是沒有想這麼多,親熱地捧著飄飄的臉蛋,道:“飄飄學了什麼好的本事,可不可以讓姐姐開開眼界啊!”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飄飄大大咧咧地說道。“聽父親說,我練得是太清氣功,父王說了,真要練成了,可是很厲害的!”
嘴上說著,手裡卻沒有閒著,一掌輕飄飄,軟綿綿地擊在面前的一棵碗口粗細的樹上,在場的三人卻都是識貨的人,一見飄飄這一掌,臉上卻不由得都變了顏色。碗口粗細地樹上已是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掌印。
飄飄得意地道:“父王說,我現在已是登堂入室了,第二步就是一掌擊出,這棵樹不動不搖,我現在一掌擊出,這樹還是搖晃不止。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達到第二步哦!”
飛揚輕撫著這棵大樹,沉聲對飄飄道:“飄飄,想不到你父親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大高手,你這一掌不在乎外面的一個掌印,關鍵的是這棵樹裡面的脈絡已是被你剛才這一掌盡數震碎了!現在外面看不出什麼異樣,可是過不了幾天,這棵樹可就會乾枯而死了。”
“是麼?”飄飄自己倒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父王可沒對我說過這些!”
飛揚微微一笑,刷的一聲,弒神閃過一道寒光,自這棵樹中間一掠而過,跟著揮掌擊出,樹的上半截平平地飛了出去,飄飄湊過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