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陽光線下閃著七彩的光線。
整個天鷹堡總部一下子轟動了,無數的人從四面八方跑了過來,天鷹堡建堡數百年來,還沒有一個人敢於單身前來挑場子,但看著這一掌凌空碎門的駭人聲勢,卻是沒有一個人敢於輕視這個如同一塊冰的年輕女子,隨著林鈺縱馬長驅而入,眾多天鷹堡弟子將其團團地圍了起來,更有人早已飛奔而入,去稟報堡主歐陽天。
林鈺雖然身處在眾多孔開有力的漢子的包圍中,但她的眼裡,卻似沒有看見這些人一般,透骨的寒氣從她身上向外擴散,漸漸地,多數武功低微的普通堡眾已是低擋不住這股寒氣的浸襲,開始一步步向後退去,圍在林鈺身邊的只剩下少數的十餘名武功不錯的堂主,一個個運起全身的功力,盡力抵抗著寒氣,看著林鈺氣定神閒的樣子,顯然這寒氣只不過是她無意識中發出來,並不是刻意針對他們而來,不由心裡更是膽寒。
一陣急驟的腳步聲響起,大廳的大門猛地開啟,歐陽天一馬當先,銀瓶等人緊跟其後,魚貫而出。歐陽天打眼一看,這個破門而入的女子竟然是猛虎幫的林鈺,不由心中大怒,踏上兩步,道:“林姑娘,我天鷹堡對你猛虎幫已是步步退讓,想不到今日你們竟然打上門來,真的不將老夫看在眼中嗎?”
林鈺銀色的眼瞳自眾人臉上一一掃過,目光所及之人,無不身上都感覺到冷嗖嗖地,都是心中一悸。
“我今天來,不是代表猛虎幫,我只是來接回笑傲天老爺子!”冷冰冰的聲音自林鈺的櫻唇中一字一字地吐了出來。
歐陽天先是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林姑娘,你可知道要怎樣才能讓笑傲天離開這裡嗎?你應該知道,我們對於笑傲天可是沒關沒押。”
“知道,不就是要打敗你嗎?”坐在馬上的林鈺紋絲不動,夜雨已是緩緩的拔出鞘來。“請堡主讓笑傲天老爺子出來!”
歐陽天看著對方的神色,心中不由一凜,不久前,自己剛於此女交過手,雖然她的武功的確算是不錯,但與自己仍然是有差距,今日對方為何如此篤定,莫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仔細地打量著對手,募地心中一寒,林鈺看向自己的眼睛竟然是銀白色的,這是寂滅心經戡破最後一關的徵兆,這怎麼可能?她還是如此的年輕,武功竟然就到了這種境界。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歐陽天知道今日是免不了一場硬仗,當年方未水神功大成之時,曾在江湖上大開殺戒,一口氣誅殺了江湖上聲名著著的數十名武功好手,雖然江湖上不知到底是什麼原因,只道是這寂滅心經太過邪門,練成之人必定心神為其所制,從而不能自已地大開殺戒。當時的方未水轟傳江湖的就是一雙銀白的眸子,被江湖上稱為死亡之眸,看今日林鈺的模樣,不正是當年的死亡之眸重現麼?
一揮手,道:“去請笑傲天老爺子!”眾多天鷹堡弟子無不大驚,堡主此舉,就是認可對手與自己勢均力敵,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才將笑傲天請出來,否則根本就不必多此一舉,乾淨利落地將對手擊敗不就得了。眾人面面相覷,而深知這其中三味的銀瓶等人卻無一不是神色凝重,深知今日這一戰事關重大,已不僅僅是笑傲天的問題了,如果林鈺勝出,則代表著天鷹堡再與猛虎幫的爭鬥中將徹底地落入下風。
眾人慢慢地退了開去,中間留下了一個龐大的圈子,林鈺仍是端坐在馬上,手中夜雨慢慢抬起,場中寒氣漸漸凝重起來,溫度似乎一下子下降了許多,院子中的忽地感到似乎如墜冰窖。歐陽天清嘯一聲,整個人猛地發出一道眩目的金光,白氣金光一接觸,已是發出哧哧的聲響,一道道白氣升上天空。
飄飄打馬狂奔,直奔聽濤居,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飄飄縱馬徑自向大廳奔去,哪裡,猛虎幫的各路高層都已是雲集在此,昨晚上發生的事眾人都已是清楚,每一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