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近了飛揚的身體,直到此時,飛揚這才本能地醒悟過來,兩手同時前伸,一把抓住了兩柄槍的槍聲,手臂一抬,已是將兩個士兵凌空掄了起來,高高地舉在空中,內力一吐,將二人遠遠地仍了出去,手腕一抖,已是將兩柄長槍震為兩截,隨手扔在了地上。這一下兔起狐落,兩邊計程車兵大吃一驚,發一聲喊,一窩蜂地衝了上來。
飄飄大喝一聲:“統統住手!”縱馬攔在飛揚身前,怒目橫視著眾士後。自小就熙指氣使,高高在上慣了的飄飄這一下發怒,卻是有一股非同一般的氣勢,眾士兵頓時被鎮住,領頭的軍官打量著這二人,不由心中一虛,這二人氣勢逼人,身上一身衣飾更是尋常人家穿戴不起的,不由一揮手,將眾士兵喝退,上前道:“二位何人,可知干擾公差辦案乃是有違國家法度的麼?”
飄飄冷冷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牌,隨手仍給這名軍官,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接過牌子的軍官眼光一掃,臉上不由變色,後退一步,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躬身道:“大同駐軍第一大隊隊長史成俊參見二位大人!”
飄飄揮揮手,大大咧咧地道:“罷了,以後叫你的部下眼光放亮一些,這裡出了什麼事了,這麼戒備森嚴?”
邊說邊和飛揚二人躍下馬來,飄飄當頭向內走去,史成俊陪笑著邊走邊道:“的確是出了奇事,本府的府尊離奇失蹤不說,一位京城來的貴客和他的幾名護衛卻是莫名其妙地死在這裡!”一說到這裡,史成俊不由想起那繡房內的慘相,不由臉色發白,險些吐了出來。
“嗯?”飄飄吃了一驚,看了一眼飛揚,卻見飛揚也是臉色發白。
“知道是誰下的手嗎?”飄飄繼續問道。
“看來是近來在江湖上聲名正隆的白衣修羅下的手!”史成俊道。
“白衣修羅?”二人都是莫名其妙,這一些日子二人忙於趕路,卻是不知這白衣修羅是何許人也。
“是呀!”史成俊道,“這白衣修羅是一個女子,前些日子在河間府一日之間,殺了上百人啊!聽說這女子是寂滅心經的傳人。卻不知為何緣故,跑到大同府來,殺了人又劫走了知府?”
飛揚和飄飄同時點點頭,心中已是明白了大概,林鈺當年失蹤後,林知府對外宣稱林鈺已死,是以除了猛虎幫眾和極少人外,外人是不知道林鈺的真實身份的。
三人說著話,已是走進了大廳,正在廳中愁眉不展的裴威一看史成俊領了二個陌生人進來,不由大為奇怪,正等詢問,史成俊已是幾個大步走了過去,附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裴威不由驚訝之極,抬頭看向二人。
心中不由猛地一震,這男子不就是猛虎幫的幫主雲飛揚麼?裴威的身上頓時泌出一身大汗,這雲飛揚和裴家有大仇,不過他的猛虎幫有了大靠山,才讓裴家無可奈何,怎地她會出現在這裡?仔細打量了他身邊的那一個女子,心中已是明白,持有六王爺的金牌,又緊緊地跟隨著雲飛揚的這個女子,必是那在京城中天不怕地不怕的飄飄郡主了。這二人他可是一個也惹不起,別說是飄飄貴為郡主,就算是雲飛揚不過是一介江湖中人,卻也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一想到連天鷹堡主歐陽天也死在他的手中,背上就不由涼嗖嗖的。
當下陪著笑臉,大步向二人迎了過去。
半個時辰過後,二人從府中走了出來,不同的是這一次飄飄是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全身軟綿綿地掛在飛揚身上,手腳無力地被半扶半拖著走出來的。
“這……這真是林姐姐下的手嗎?”飄飄仰起頭,聲音發著抖。
飛揚苦笑著點點頭,“是的,死在大廳內的兩個明顯是被寂滅心經擊中而亡的,而那繡房內,倒在床上的那個頭被斬掉,但血液卻被堵在胸腔之內,這也只有寂滅心經才能做到,至於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