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飛速旋轉,不時下擊,直看得眾人頭暈目眩。
“咦?這個年輕人是變魔術的麼?怎麼一忽兒一柄刀就變成了這麼多柄呢?”泰赤大汗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了,但卻於這些莫測高深的中土武功來說,他卻是知道得太少了。
“大汗,此人是中土大名鼎鼎的猛虎幫的幫主,叫做雲飛揚,那個女的,卻是有一個外號叫白衣修羅,都是武功高強之輩!”身旁一邊將士輕聲地向他做著解釋。
“哪他們和唐先生有何仇恨啊?怎地一見面就打起來了?”
“這個嘛,小的倒是不知了?卻不知大汗要幫哪一個呢?這兩個年輕人是別勒古臺將軍帶來的,聽說曾救了鐵勒部部眾數百人的性命呢!”
泰赤大汗點點頭道:“嗯,先看看再說吧!唐先生可是代表著裴立志將軍來的,怎麼說也不能讓他受了傷,我產既然已經決定與裴將軍盟約,要是讓他的人在我這兒受了傷,面子上可不怎麼好看!”
“小的明白了!”那人微笑著退了下去。
三人翻翻滾滾鬥了一柱香的功夫,唐維仁越打越是心驚,這二人的武功在短時間內竟是進步如此之大,兩人聯手,自己已是難以取勝了,而此時的飛揚,越鬥越是酣暢淋漓,混元神功遇強愈強的特性此時已是發揮無遺,鬥了這半晌,混元神功毫無誨澀之處,運轉已是越來越如意,而林鈺此時也是毫無倦色,二人越打越有信心,劍氣縱橫,刀光如雪,竟是慢慢地佔著了上風。
賈劍濤和賈怒濤二人見識不妙,大叫一聲,拔出軟劍,縱身一躍,已是加入了戰團。林鈺嬌喝一聲,夜雨圈轉,將二人逼了出來,夜雨化為一道寒光,時隱時現,將二人殺得手忙腳亂,但二賈此時卻也成功地將二人分隔開來,林鈺這一走,飛揚立時便感到吃緊,唐維仁劍上壓力大增,迅速將飛揚壓制了下去。
再鬥得片刻,旁觀眾人都已看了出來,今日的勝負,全在於誰更能支援得久一些,一邊飛揚獨鬥唐維仁,此時已被逼得步步倒退,空中飛舞的七柄弒神已是少了二柄,幻身愈少,越容易控制,但威力卻也更小,到空中所有的弒神全部被逼收回去的時候,那飛揚的失敗也就不可避免了。反觀林鈺這邊,雖說是一個嬌怯怯的女子獨鬥兩個大男人,但此時胖子賈怒濤和瘦子賈劍濤已是氣喘嚅嚅,被林鈺殺得手忙腳亂,更要命的是,兩人此時已是覺得酷寒難當,頭髮上,眉毛上已是結了一層白白的霜,手腳也是越來越僵硬,只怕再鬥得片刻,連手中的劍也要拿不穩了。
此時的唐維仁,劍氣縱橫,將飛揚牢牢地包在其中,飛揚已是左右支絀,空中的弒神已是又少了兩柄,空中飛舞兩,飛揚左右手各持一柄,拼了命死死地守著門戶,唐維仁大笑著揮劍中宮直進,黑色的軟劍此時泛出了一絲暗黑的光,飛揚大喝一聲,空中兩柄凌空下擊,手中兩柄一取對方胸腹,一取小腿,聲勢驚人之極。唐維仁冷笑著一揚手,將空中的兩柄弒神擊得無影無蹤,軟劍下擊,與飛揚手中雙刀一碰,飛揚如遭雷擊,重重地摔了出去,最後的一柄也是消失了,真剩下了右手一柄弒神。唐維仁大叫一聲:“給老夫命命來!”軟劍捲起一溜黑光,直撲過去。
眼見著飛揚情勢危急,林鈺心中大急,手一鬆,夜雨凌空向賈劍濤賈怒濤飛去,同時揉身直上,雙手或拍或拿或點,十指之中,道道白光纏繞而上。二賈側身避過,鼓起餘勇,直撲了上來,二人也是知道,只要還支撐得一口氣,自己這方就可大獲全勝了。
軟劍舞得風車一般,二人竭力抵抗著林鈺手中的寒氣,忽地腦後風生,被林鈺扔出去的夜雨拐了一個彎,竟又飛了回來,一道寒光直得二人脖子斬來,二個大吃一驚,亡魂皆冒,同時一聲大喝,著地滾向外邊,到得此時,已是絲毫顧不得什麼高手的風範了,竟然連懶驢打滾這種招數也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