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見,仍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直嚼得滋滋有聲。
廟門猛地被推開,一陣寒風夾著一股雪花猛地飄了進來,三個人影一閃,已是到了廟內,隨手關上房門。
“啊哈,今日真是吉星高照,不僅有屋子遮風擋雨,還已有人先我們而到了!”吳新鵬哈哈大笑著走了過來,“借光,借光,朋友,我們也來烤一會兒子火可成?”
飛揚一聲沒吭,笑傲天滿嘴是肉,含糊不清地道:“請便,請便!”
林鈺,宛兒自佛像後悄悄看過來,卻見三人已是坐在火邊,說話的老者五十上下,聽語氣,就是剛才的那老吳,也就是飛揚曾說過的吳新鵬了,宛兒卻是還沒有見過。吳新鵬身旁一個四十上下的男子瘦小乾枯,只是一雙手頗大,與整個人有些不成比例,與兩人離著一步,披著一件粉紅披風的卻是一個女子,宛兒心頭卻是一震,這必是飛揚曾對自己說過的蘇彤了,算起來,她還是自己的師姐呢。
吳新鵬哈哈大笑著坐下來,大大咧咧地從火上取下一支烤得噴香的兔子,道:“一客不煩二主,朋友,我就不客氣了!”
笑傲天仰天向口中灌了一大口酒,放下酒壺,笑眯眯地道:“吃吧,吃吧,吃了這一頓,可不知還有沒有下一頓了!”
吳新鵬正自撕下一條兔腿,向嘴中塞去,聞言不由一鄂,不由放下手中的兔肉,向二人望過去。正待坐下的蔣鋒和吳彤二人卻是同時後退了幾步,警覺地看向笑傲天。
吳新鵬獰笑道:“朋友,口沒遮攔,當心禍從口出啊!不知二住怎麼稱呼啊?在下江湖人稱烈神掌。”笑傲天嘴一扁,卻是沒言聲。
飛揚慢慢地取下頭上斗笠,冷笑道:“不錯,要得就是你!”
吳新鵬眼光一下子凝住,臉上神色大變:“雲飛揚?”此語一出,蔣鋒和吳彤二人也是身子一抖,轉身就向逃出去。空中寒光閃處,馬維,李強,李光三人飄然而下,已是死死地封住廟門。佛像後邊,林鈺和宛兒漫步而出。
“吳新鵬,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林鈺嘲諷地道:“這可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撞來啊!”
吳新鵬又是倒吸一口冷氣:“白衣修羅林鈺?”
宛兒沒有理會吳新鵬,蔣鋒二人,眼光一直死死地盯住吳彤,吳彤也是緊緊地看著她,半晌,宛兒才輕聲道:“師姐?”
吳彤眼中光芒一閃,似乎想起什麼東西,一絲溫情一閃而過,卻又馬上恢復了一片冷漠。
蔣鋒腳下緩緩移動,心裡不由暗罵,今兒個流年不利,碰上了這幾個煞神,掃眼看時,雲飛揚,林鈺那是招惹不起的,另外一個女子稱吳彤是師姐,定然和吳彤一樣,也是一個滿身毒物的刺兒頭,門口哪幾個,看來也來是善類,只有這個老頭還可以下手,只要一擊得手,拿得一個人質,不怕他們不放自己走。腳下一小點一小點地挪動,嘴中卻道:“雲幫主,我和你們卻沒有什麼怨仇,和這二人也沒什麼交情……”一語未畢,身體突地動了起來,這一下性命悠關,當真是勢如閃電,他知道要是一擊不中,以這殿中之人的武功,斷然不肯給自己第二次機會的。是以這一擊當真是積聚了自己平生的功力,連吃奶的力氣也用了出來。右手屈指如鉤,直抓笑傲天,左掌反手橫掃,力圖能擋住其他人的援救。出乎他意外的是,殿中所有人都沒有動,殿門口幾人甚到哈地一聲笑了出來。
不容他有第二個想法,右手已是抓了個空,耳邊突地傳來一個聲音,竟像是俯在耳過對自己說的:“龜兒子,你倒會選人,就知道欺負老人家啊!”心下大驚,情知撞上了鐵板,右手猛地反撈,一撈之下,又是撈了一個空,自身上而下,數十個穴道幾乎在同一時間一麻,立時全身僵硬,砰得一聲跌下地下,卻是跌了一個狗吃屎。跟著身子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