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行了,急召太子殿下回京!”宛兒簡略地對眾人道。
“我出京之時,父皇的身體還強健之極,怎麼說倒下就倒下了呢?”太子稍微冷靜了一下,兀自不相信這是真得,對於他來說,父親就是一棵大樹,為他遮擋著風雨,猛地聽見這株大樹即將倒下,不由得他不慌。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太子,你要想開一些!”龍王踏前一步,安慰道。
太子搖搖頭:“不行,我必須馬上返京。”太子絕然地道。
“慢著!”宛兒忽然道。“太子,這件事只怕要三思而後行!”
太子詫異地望向宛兒:“宛兒姑娘,這還有什麼可想和,我如不回去,只怕會有大風波,而且不管怎麼說,我也要趕回去見父王一面啊!”
葛松陽也道:“是啊,天不可一日無主,如果真得皇帝不幸仙去,太子又未歸,只怕會天下大亂的!”
宛兒沉吟道:“我不是說不能回去,我只是在想,皇上身體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說不行就不行了呢?太子殿下,你將隨信附來的醫案給我瞧瞧!”
眾人不由悚然而驚:“宛兒,你是懷疑有人暗算皇上?”林鈺驚訝地道。
宛兒不言聲,一目十行地將醫案看完,不由嘆了一口氣,“果然是這樣。皇上的確是遭人暗算了。這下毒的手法好生高明。”
一聽此話,眾人不由大驚失色,太子更是目瞪口呆。
“此人下毒,用得是一種叫貝葉草和飛天蟻的粉末混合製成,這種毒藥吃下去,表現出來的症狀就是虛火上升,肝火旺盛,此時,若不吃什麼清心洩火的藥倒也罷了,過得數天,自會火毒盡去,但若一用這些藥物,立時如同火上澆油,飲鴆止渴,再也無藥可救了,看這醫案上皇上發病的日子,皇上過不了多少天了。”
太子一下子跌坐在椅上,“是誰,是誰要暗害父皇?”
宛兒道:“很明顯,不管是什麼人,都是衝著皇位去的。太子,既然敵人已經下了手,他們接下來的目標必然是你,所以你一定要回去,但如何回去,卻是要我們動動腦子了!”
飛揚閉目沉思片刻,道:“這其中有兩個難題,其一,六王爺恐怕不能讓太子這樣回去,其二,第三股勢力,也就是明月宮,只怕這一次下手就是由他們動得手。”
宛兒點頭道:“不錯,六王爺也是心懷異志,這一次雖然聖旨上明確說明太子返京,六王爺督軍,但不保六王爺不會出招,所以我們要防兩頭。”
太子此時已失了方寸:“哪我,我該怎麼辦呢?”
宛兒微微一笑,道:“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就在太子這邊商議著此事的時候,昊角郡的六王爺手拿著詔書,也是勃然大怒:“混蛋,居然不讓我回去,這不是擺明不信任我,要將我勒在外地嗎?”
曾少明默默地看完詔書,道:“王爺,雖然不讓您回去,但卻將這前線數十萬軍隊都交到了您手中,最不濟,我們也中以揮兵而進,長軀直入,誰能擋我兵鋒,當時,那龍椅您還不是手到擒來?”
六王爺搖搖頭:“事情哪有這麼簡單,你想想,這葛松陽,龍王會聽我的號令嗎?還有我現在所統屬的部隊中有御林軍,這數萬部隊的家屬全部在上洛,真要打回去,只要城中登高一呼,他們絕對倒戈相向。所以明火執仗是絕對行來通的。”
“那就幹掉太子,讓天下大亂,我們火中取栗,那就有可能了!”曾少明咬牙道:“上一次太子命好,不過這一次我們就不能輕易地放過了,太子必然要返京,他要趕速度,就絕對不會帶太多人,我們可以在路上設伏擊之。”
六王爺揉揉太陽穴:“這個注意不錯,但是確不能由我們來下手。”
曾少明不解地問道:“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