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樂得醉仙樓的掌櫃笑得合不攏嘴,這些武林人物個個出手大方,幾天功夫,竟抵得當上醉仙樓平日一個月的收益。
“雲頭,在我們西邊的那一桌是蘭州府鼎鼎大名的鐵劍門的人。那個老頭手中的劍看來很是沉重,該不會是鐵劍門的掌門莫啟貴吧!”黃格生聲音沉重地說。
“東邊靠近樓梯的是黃山派的。這黃山派一向是有家有業,富有的很,怎麼也跑到這千里之遙的梅縣來了!”馬維也是驚奇萬分。
雲飛揚對這些江湖門派所知不多,聽二人如此一說,不由閃眼去打量了一下對方。果不其然,西邊那一桌上一個老頭手邊的劍顯得與一般人很不一樣,劍聲奇寬,卻又比尋常的青鋒劍短了三分,身邊的三個年輕人的武器也是一般無二。先前聽到老頭的劍擱到桌上的那咯的一聲,果是沉重無比。
東邊一桌的三人卻是身著錦袍,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家置辦得起的。特別是一個女子披在肩上的那一條狐裘,更是價值不菲。心裡估算了一下這狐裘的價值,飛揚不由想道:單是這條狐裘,起嘛就能讓以前的他們一家過上一年。
獵人出身的飛揚只顧著評價著對方的穿著的價值,卻忽略了自己如此長時間的盯著一個女子是否禮貌,果不其然,不到片刻功夫,東邊桌上的女子已是滿臉怒意,女子左首的一青年男子更是冷哼一聲,站了起來。猛地意識到自己失態的飛揚不由一陣慚愧,轉過頭去,不好意思的泯了一口酒。
女子右手的中年男子一把將怒氣沖天的青年人按了下去,低聲說:“明兒,不要生事,此處已隔神劍山莊不遠,可不要失了禮數。何況對方又是官差,這等人沾惹了最是麻煩。”
聲音雖低,但此時的雲飛揚又是何等武功,自是聽得一清二楚,一聽到神劍山莊四個字,耳朵就不由得豎了起來。
只聽得那明兒恨恨地說:“要不是此行來是給神劍山莊莊主拜賀六十大壽,憑著這鳥官差對小敏兒如此無禮,我非要挖下他的眼珠不可!”
飛揚聽得對方是來給神劍山莊莊主賀壽,已是氣得牙癢癢,那莊主雖然沒有見過,但那雷嘯天如此模樣,將此類比,一定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聽得最後幾句,更是勃然大怒,我不過看了一會兒那女子,又沒有啃掉她一塊肉,居然要挖掉我的眼睛,如此強橫霸道,太也無理。
當下將酒杯重重一擱,冷聲道:“難怪最近我梅縣牛鬼蛇神忽然多了起來,原來是那撈什麼子的莊主過壽,這些人在我梅縣遵規守紀就好,否則一體抓到大牢中,讓他們嚐嚐王法的厲害!”
一語既出,樓內頓時鴉雀無聲,馬維和黃格生也是啞口無言,這等對神劍山莊無禮的話,對於在江湖上混了那麼久的人來說,那是打死他們也說不出來的,眼見自己的雲頭不知深淺地說出來,都是駭然變色,看著樓內的局面,二人都是暗自將手放在刀柄處,一待事情不對,就要先發制人。
西首鐵劍門的幾人也是勃然變色,一人霍地站了起來,卻被那老人一把又按了回去,坐在桌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那明兒大怒,一張俊臉可怕的扭曲起來,猛地站了起來,大步向飛揚三人所坐的桌子走了過來,這一下連那中年人也沒有阻止。
“這位朋友,請你收回剛才所說的話!”
飛揚端起一杯酒,懶洋洋的說:“首先,請稱呼我為雲總捕頭,其次,我說過的話,從不收回!”
飛揚憊懶的神態徹底地激怒了對方,刷的一聲,長劍出鞘,怒喝道:“狗官,你要是不收回剛才的話,休怪我羅明心狠手辣!”
飛揚一揚脖子,道:“本官身為本縣總捕頭,不知見過多少強兇霸道之人,卻不曾見過你這等模樣的,怎麼,想當街殺官麼!”邊說,邊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氣昏了頭的羅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