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飛揚,向府衙而去,身後留下了雲老漢老兩口撕心裂肺的哭聲。
裴立新狡計得逞,不由意氣飛揚,滿臉春風,心裡想著的卻是這下斷了那林鈺的念想,只怕只得死心和跟著自己了。一想到千嬌百媚的美人在自己懷中輾轉呻吟,不由眉開眼笑。但他千算萬算,卻漏算了一著,飛揚武功別具一格,所練內勁與常人貯存於丹田不同,卻是散入四肢百骸,所以丹田雖受了元龍重重一擊,受傷極重,卻是性命無礙,更惶論廢掉他的武功了。
而此時的府衙後院繡樓上,林夫人面對著哭得淚人一般的林鈺,勸說道:“鈺兒啊,這就是女人的命啊,你父親心意已決,三天後就要為你和那裴公子舉行婚禮!”
林鈺哭道:“女兒就是死,也不會嫁與那人!”
林夫人嘆道:“女兒啊,胳膊怎麼扭得過大腿啊,那裴公子也算一表人才,家世淵源,你嫁過去也不算辱沒了你。”
“不錯!裴公子自己已是五品官員,父親是吏部尚書,官居一品,他二弟更是手握重兵,為國鎮守西域,你嫁過去,那是安享榮華富貴!你還哭哭不啼,真是枉費了父母的一翻苦心。”隨著話聲,林府尊已是走了上來。
“打死我也不嫁!”林鈺痛哭失聲。
“哼,哪由得你嗎?我看你是心中掛念那雲飛揚吧!”林府尊冷冷地說。
林鈺一下子跪倒在父親跟前:“爹,我和雲大哥情投意合,請爹成全了我們吧!”
林府尊袍袖一拂,將林鈺掃倒在地,轉身向下走去,邊冷冷地說:“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雲飛揚賊膽包天,膽敢偷盜庫銀,已被為父拿下,廢除武功,投入大牢之中,已是沒幾天活頭了。”
如同晴天霹靂,林鈺一下子癱倒在地,喃喃道:“父親,你好狠的心哪!”一語未必,已是昏倒在地,不省人事。看著女兒煞白的臉孔,林府尊稍微猶豫了一下,一跺腳,狠起心腸走下了樓去。
武夷山的神劍山莊,這些天是喜氣洋洋,到處張燈結綵,不僅是要過年了,而且大年三十也正是莊主霍震廷的五十大壽,這幾日中,前來到賀的各路武林人物絡繹不絕,神劍山莊早已騰出大量的房間供這些客人居住,一時之間,往日安靜祥和的神劍山莊一時之間人聲鼎沸,到處都是人來人往。
二莊主雷嘯天也是滿臉喜氣,不住的與相識的舊朋好友打拱問好。大廳中,一身青衣的大莊主霍震廷正安詳的坐在居中的太師椅上,與一些客人說著閒話。名震天下的霍震廷此時看起來就如同一個居家老翁,哪有絲毫天下第一的霸氣,一張清瞿的臉上,三絡長鬚梳理的一絲不苟,不時有武林中的後起之秀前來拜見這名震天下的傳奇人物,看著一張張興奮的年輕面孔,霍震廷不時溫言鼓勵幾句,看著一個個興奮的年輕人滿意而去,霍震廷笑道:“長江後浪推前浪,看到這些年輕人,這才發現我們真是老了!”
坐在廳中的鐵劍門掌門莫心貴笑道:“霍莊主說笑了,你正當壯年,正是幹一番大事的時候,倒是我老頭子,倒是老了!”
一時廳中歡聲笑語,眾人言談甚歡。
大年三十終於在一陣陣的鞭炮聲中來到了,處處歡聲笑語,勞累了一年的人們終於可以全身放鬆的休息幾天,辭舊迎新的鞭炮聲處處響起,響遍了全城,也震醒了身處大牢中的飛揚,習慣性的伸伸懶腰,一陣鐵鏈的嘩嘩聲提醒著飛揚此時此刻的身份。舒展著身子的飛揚躺倒在地上,心裡百思不得其解,那成箱的庫銀怎麼會飛到自己家中去了,一定是有人陷害,但是誰呢?又是為了什麼呢?還有那裴立新身後的漢子不是說要廢掉自己的武功嗎?怎得卻又放過了自己。丹田之中雖然過了這幾天,還是有些疼痛,但早已好得七七八八,全身真氣流轉渾圓如意,除了那混蛋之極的神功練到第二重的緊要關口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