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太太是因為沈棠才受罰的,只要沈棠幫著求情,二太太就不用受罰,至少不用抄三百篇家規那麼多。
只是不論沈娢怎麼勸,沈棠都油鹽不進,沈娢氣的拳頭攥緊,“我們是親姐妹,是這世上最親的人,我一心為你好,你卻誤會我是向著二嬸,行,我也不勸你了!希望你將來不要後悔!”
沈娢不說這話,沈棠或許還能多忍耐她兩句,這話一出來,沈棠徹底忍無可忍了。
“銀杏,送她出去。”
沈娢肺都快氣炸了。
她是跺著腳走的,珠簾被她粗魯的打的撞出一陣清脆悅耳之聲。
沈娢不用銀杏送,銀杏也就沒送了,她走回到沈棠身邊,見沈棠望著敞開的窗戶,銀杏道,“侯爺都讓他上門提親了,姑娘為何不願意嫁給他?”
沈棠收回眸光,道,“昌平侯府在滿京都的找當日把昌平侯世子踹下山坡的人,他上門提親,昌平侯府就算猜不到他,也會懷疑他。”
“我沒想嫁人,又何必讓他涉險,再者——”
“他也不會真的來提親的。”
銀杏不解道,“為什麼不會?”
沈棠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要提親,早來了,不會等到今天。
兒女親事,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讓他來提親的是父親,這等於是已經同意了,他要明天來,這時辰該在府裡準備聘禮,而不是來找她。
他找來,就是要她反對的。
只是沈棠想不明白,不想娶她直接不當回事不就行了,為什麼要她拒絕呢?
除了閒的慌,沈棠實在找不到別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