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太太只顧朝沈棠發難,沒想到最後反倒把自己和沈娢繞了進去,沈棠說的有理有據,而且經得起盤問,可二太太的話就經不起推敲了,不是她太心疼沈娢,掐頭去尾的稟告,要老夫人罰沈棠,就是沈娢沒和二太太說實話。
不論是哪個,今日沒有一起回府的過錯都算不到沈棠頭上,即便是親姐妹,沒有手腳綁在一起,總有分開的時候,沈棠又不是沈娢肚子裡的蛔蟲,能知道她想什麼做什麼。
二太太冷著臉,說不出來話,老夫人呵斥道,“你就是這麼護著娢兒的?!”
這些日子,沈棠不止一次的在老夫人跟前上眼藥,讓老夫人知道二太太有多偏私護短,府裡上下已經隱隱猜測當年姜氏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沈娢不是長房女兒,再加上沈綏對二房的疏遠,更是像一根刺卡在老夫人的喉嚨裡,讓老夫人寢食難安。
現在二太太無理攪三分,護沈娢護到蠻不講理的程度了,老夫人更是不安。
二太太今日是被氣到失去理智了,這會兒回過神來,忙認錯,“是我事情沒弄清楚……”
把她訓斥一頓,然後一句沒弄清楚就想揭過?
沒這麼便宜事。
沈棠望著老夫人,哽咽不成調,“祖母,二嬸心疼長姐,冤枉責怪我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母親雖然去世了,但父親還在,如今也是四嬸掌中饋,以後我們長房的事,我不希望二嬸再摻和了,我和長姐一起出府,不管出什麼事,二嬸都一味的認為是我的錯,我和長姐還不如不要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了,我遵照母親遺命,去姜家住的好。”
老夫人輕斥道,“胡鬧!都及笄嫁人的年紀了,在侯府都住不了多久了,怎麼還能去姜家住?”
年幼時沒讓去,這時候搬去姜家,還不定傳出什麼流言蜚語來呢。
沈棠紅著眼眶,一臉我也是沒辦法的委屈神情。
老夫人眸光凌厲的掃向二太太,“以後長房的事,她們兩姐妹的事,你再多說一句,就去佛堂給我跪著反省!”
二太太要說話,老夫人眼神更冷,壓的二太太湧到嘴邊的話都冒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