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有意見?”
祁聞天不置可否的瞥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個三師姐越來越讓他順眼了。
雖然他比程錦大兩歲,但入門晚,只得當師弟。
“沒有,沒有,只是以往你都是和大師兄一桌,我就是隨口一問,沒有別的意思。”
金朝宇急得面紅耳赤,他真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關心同門而已。
程錦看他這麼不經逗,趕忙笑著安撫,“哎呀,二師兄,我說笑的,你別急啊,別人我不知道,二師兄的好我還是知道的。”
“是,是,是。”
見程錦面無異色,金朝宇方放下心來。
隔壁桌的三人早已注意到倆人的對話面色各異,焦香雪是覺得程錦終於要知難而退了,彥鳴則是以為她在為晚上憋大招。
而成明軒根本不在意程錦的任何行為,在他眼裡原主和焦香雪一樣,不過是解悶的寵物罷了。
喜歡哪個寵物了就偏愛一點,不喜歡了就冷落,和男女之情半點不搭噶。
程錦:他不會不行吧,原主明豔美人,焦香雪也是楚楚動人,怎麼他一個也看不上?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所以原主那條時間線成明軒是在藥物的催動下和她歡好,難怪那次之後再無此事。
,!
程錦用憐憫的眼光看了成明軒一眼,那今夜她的計劃可不可行哦?她暗暗給自己打氣,要對藥經有信心。
對面的祁聞天默默的注視著程錦,總覺得她和以前的成錦不是一個人,從氣質到外貌都變了。
是夜,亥時一刻,程錦收好藥經,拿上最新配製的藥水熄滅蠟燭,輕手輕腳的出門了,走的時候特意觀察了隔壁屋,焦香雪已安然入睡。
就著月光,程錦一路暢通無阻摸進了彥鳴和成明軒的院子,也不用翻牆,彥鳴給她留門了。
她順著牆根來到了彥鳴屋子走廊透著燭光的窗邊,凝神靜聽,屋內成明軒和彥鳴推杯換盞。
“大師兄,來,這杯我敬你,感謝你平日裡對師弟我的關照,”彥鳴說罷不待成明軒回應自己先一口飲下杯中酒,他說的也沒錯,日常習劍修煉確實是成明軒主導的。
成明軒笑而不語,目光灼灼,隨後也喝下了彥鳴特意為他準備的美酒。
屋外的程錦小心翼翼的拿出根據藥經調配的藥水,開啟瓶口,把藥水順著窗縫倒了進去。
此藥和彥鳴下到酒水裡的藥效是一樣的,妙就妙在它無色無味易揮發,只要人在那個空間裡呼吸百分百中招,不是清心丹能抗衡的。
而且揮發後毫無痕跡,不會留下任何把柄。做完這一切程錦就撤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才有力氣看好戲。
屋內,氣氛逐漸火熱,你一杯我一杯很快酒瓶就見底了。臉色潮紅的倆人迷迷糊糊就抱到了一起滾到了床上,彥鳴清秀的臉閃過一絲絲掙扎,潛意識裡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反觀成明軒完全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死死的纏抱著彥鳴,上下其手。
一個時辰後···提前服過清心丹的彥鳴恢復了點清明,五雷轟頂,一臉呆滯,轉頭擁著他睡得香甜的成明軒一臉饜足,反應過來的彥鳴魂飛魄散。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彥鳴,顫顫巍巍的推開纏在他身上蒼勁有力的手臂,奮力朝床邊爬去···
“去哪?”這一聲低沉暗啞的男聲,在彥鳴聽來不亞於厲鬼索魂。
小腿被鉗制住的彥鳴非常努力控制才沒有發出爆鳴,小腿上的大手一個用力彥鳴一下又被拖回了床中間,隨後一個龐大的身軀就覆了上去,臉朝下的彥鳴想死的心都有了。
後脖頸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終於把他的神智拉回了現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