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病房隔開的v病房外。
“她還是不肯見我嗎?如錦,如錦,是我啊,詹少言。”
詹少言死活突破不了程錦病房門口的四黑保鏢,無奈衝裡頭大喊。
“如錦,讓我進去好不好,我親自和你解釋,那天是意外是意外。”
傅鈺芳一臉受傷,上前雙手握住詹少言的手臂,楚楚可憐。
“少言哥,我早就在巨信裡和如錦解釋幾十遍了,我我低聲下氣和她道歉,我不是故意搶她男友的,她現在脾氣古怪,怎樣都不回應。”
詹少言側頭,看著柔弱嬌小的傅鈺芳心底閃過一抹心疼,可他喜歡的終究不是她。
“鈺芳,我明白,那天真的是意外,並非出自我本意你怪我喝醉也好,糊塗也罷,我愛的人是顏如錦,就算你和我婚期已定,我也要和她說清楚。”
雙眼瞪大,傅鈺芳感到窒息,他現在又口口聲聲愛的是顏如錦了,那她呢?
那天之後詹少言三句不離顏如錦,也不肯和她親熱,她一挨他身,他就表現出強烈的抗拒。
明明那晚激情四射。
她很滿意。
眼下,卻是讓她守著豐盛大餐夜夜自助。
她無法理解,名正言順了,倆人反而沒有之前偷偷摸摸搞曖昧時精彩。
那時三個人,她只要矯揉造作就能引得詹少言噓寒問暖。
如今,人在眼前,心在她處。
詹少言又去推撥四黑,間或衝裡頭喊話:“如錦,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喜歡的一直是你。”
傅鈺芳忍無可忍,亮出爪牙。
“詹少言你都和我睡了,人盡皆知了,還要和前女友不清不楚嗎?”
“鈺芳,不說了嘛,那是意外,非我本意,我會和你結婚的,但是得和如錦說清楚。”
事已至此,他還要說什麼?挽回什麼?難道不是斷得一乾二淨嗎?
傅鈺芳:我終於搶到了屬於顏如錦的苦果。
房裡。
程錦緊盯平板,右肩將傅聞天死死壓在身後。
“不準出去,說好了各退一步,不讓他進來,也不能趕他走。”
她的傷需要心神之力修復,屆時對付夏輕霜也要心神之力。
睡覺,修煉《淬神心經》佔用了她大部分時間,難得清醒又遇上真情實感演繹。
怎可錯過。
平板裡傅鈺芳臉似調色盤,豐富多彩。
“好好好,我不動,你別用力,等下扯到傷口。”心底罵罵咧咧:他媽的,到底誰走漏了風聲?
傅聞天一臉無奈,長臂攬過程錦的腰肢讓她舒服的倚靠在他身上,呵,前男友,堂妹···物質太充裕才讓他們如此清閒。
回頭慢慢停止和詹家的生意往來,至於堂妹,添妝意思意思就行。
平板支架小紅習慣且麻木:男的矜貴俊美,女的靈動可愛,儘管秀恩愛,不用管我這個單身狗的死活,真的。
她瞟了一眼斜斜靠坐在床頭,一手環抱程錦,一手細心的給程錦整理耳旁碎髮的傅聞天。
眉眼精緻,專注又虔誠。
小紅數次想問,又打住了。
傅先生給程錦的都是最好的,吃穿用,醫療藥物,甚至清洗都是他動手,怎麼就沒想過找個頂級整容專家給程錦把傷口修復好呢?
想過。
傅聞天每晚在程錦深度睡眠時,一遍又一遍親吻她完好的右臉,想過無數次。
放棄了。
怕她好了傷疤忘了疼,就讓那些疤痕提醒她,挺身而出是要付出代價的。
程錦:呵,我的榮耀,我的勳章,誰打它們主意我和誰急。
背道而馳,殊途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