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側過頭,向門口望去:“文、文彬?你怎麼來了?!”
文斌沒有回答,甚至沒有低頭看白羽。
“你傻啊。”男人伸出手掰過白羽的臉,笑著說:“當然是我叫他來的啊!不是跟你說了嘛,文彬是我的,他難道沒有跟你說過嗎?他的第一次就是跟我一起做的。”
白羽看著眼前的人,醜陋,惡俗,怎麼也不能把他和文彬聯想在一起,他偏過頭,厭惡的說:“把你的手拿開!”
“你的臉倒是白皙漂亮,雖然比不上我家文彬,但我也想多抓一會兒呢。”男人的手順著白羽的臉滑到脖頸,抬頭,看著往房間裡走了一步的文彬,說:“我的乖弟弟,別想著搞什麼小花樣,到那個椅子上坐下。”
文彬面無表情,也沒有說一句話,緩緩走到牆角,在椅子上坐下。
“很好,”男人微微一笑接著說:“現在,沿著牆角的管道上有兩個手銬,把你的腳拷上。”
“別,文彬,你想幹什麼?別理這個老變態,趕快走啊……唔。”白羽看見文彬低下頭,要把手銬拷上,不由的著急起來。文彬,文彬絕對是因為自己才來的,不能因為自己,而讓他陷入危險之中。然而,停在白羽頸間的手突然發力,令白羽說不出話來。
看見男人掐住了白羽的脖子,文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放心,”男人鬆開了手,白羽痛苦的繃緊了身子,大口的呼吸著,男人笑道:“你放心,我是不會掐死他的。”
看著文彬把腳銬在管道上,男人又要求文彬把自己的右手靠在牆上,男人又走過去,把文彬的左手拷在了椅子上。看著這完成了的傑作,男人愉快的笑著,伸出手,撫摸著文彬的面頰,輕聲說:“二十多年不見了呢,文彬,你還是一樣的誘人啊……”說著男人抬起文彬的臉,吻了上去……
白羽努力的抬起頭,勉強能看清那兩個親在一起的人,這是怎麼回事?白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放了他。”
良久,白羽聽見文彬略帶喘息的聲音,從進這個房間起,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
“放了他?”男人嗤笑道:“好啊,你要是能叫得出我的名字,我就放了他。”
白羽聽見文彬粗重的喘息聲在房間裡迴盪,從來沒有聽見過他這樣喘息,彷彿是在顫抖,良久,文彬的聲音傳進白羽的耳朵,沙啞的不似真實:“胡毅,放了他。”
“哈哈……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真是乖孩子,當年沒白疼你……”男人笑的誇張,在破破爛爛的房子裡,顯得恐怖無比:“想讓我放了他?求我啊……”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纏在文彬胳膊上的繃帶開啟,露出剛剛縫合過的傷口。
“你想要幹什麼?!”白羽看見那個叫胡毅的男人用手扯掉傷口上的線,不禁喊出了聲。
“閉嘴。”出聲喝止的卻是文彬。
“文彬……”看著鮮血順著文彬的胳膊留下,白羽的眼淚也隨著那鮮紅的珠子一齊流下……
“胡毅,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請你放了他……只要你放了他,之後你想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文彬皺著眉,強忍住疼痛說道。
“這樣啊,不是求我,還跟我談條件,可是現在,我不是想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嗎?”胡毅不屑得笑笑,用沾著血的手捏住文彬的下顎,忽然揚手一巴掌,接著笑著說:“你tmd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張開雙腿我就能聽你的?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爸,我也不至於到現在這樣啊……你還真以為我會被一個三歲的小孩兒迷倒?做夢去吧,你和你喜歡的人,我要讓你們受盡折磨,然後全部都給我去死吧……”
“你,”胡毅轉過身,指著白羽:“你不是想知道文彬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