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
“不會的。我二叔一家遠在瑞士,她們想去那鬧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至於嬌嬌,這件事還是暫時不要讓她知道的好,我怕她會對二叔有什麼意見。你放心,這邊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你儘管去做好了,只要別把火惹到自己身上就行。”
掛掉電話,劉今琢磨了一下他說的話,覺得王家這兩天肯定做了什麼讓歐陽家反感的事情了,不然歐陽大哥的態度不會變化這麼大,先前在電話裡明明讓自己先不要輕舉妄動來著
這樣也好,沒了歐陽家這層顧慮,事情也就簡單了。
她上車後給新一打了電話,將歐陽川的意思說了。新一說立即讓律師準備起訴秦飛和王琳,還有,要將這兩人懲治於法的話,恐怕要將秦家和王家的勢力一起扳倒才是。
於馨過了晚飯的時間才醒過來。劉今將打官司的事情跟她說明白了,希望她有個心理準備不要緊張。不過於馨的反應比她想象的要好——於馨一邊狼吞虎嚥地吃晚飯一邊狠狠地在桌子上磕著勺子:“NND,我要是現在有那個本事,我一定要將這兩個人千刀萬剮,哪怕做一輩子牢也要殺了他們為自己報仇”
劉今笑吟吟地看著她說髒話——知道報仇了就好,說明精神已經開始恢復了。
展翼的行動很快,法院第三天就正式開庭受理此案,秦飛和王琳也被帶到了法庭上當堂審問——本來秦家和王家想買通關係把這兩個孩子送走或者想法延遲開庭時間,但他們各自的公司突然出現了各種問題,檢察院和稅務局的人紛紛造訪,財務的賬本全部被封了起來,私人賬戶也突然被銀行宣佈凍結。
一些新聞記者聞訊而來,但劉今讓展家派人攔住了。秦家和王家的醜事上報不要緊,但於馨的名字絕對不能傳出去,不然以後她還怎麼做人
秦飛本來仗著父親和丈人家的錢勢還想抵賴,但展家手裡的證據確鑿,每一件都足以判他一輩子監禁,隨著一件件證據的出臺,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額頭上的汗珠洗臉一樣往下淌——他不明白,這些東西明明都已經毀掉或者藏起來了,怎麼到了這些人手裡?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跟他的緊張相襯的是,王琳卻至始至終地端著貴婦人的架子,高傲冷漠地聽著法官對自己罪名的陳述,彷彿那被叫到名字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樣。這讓劉今突然想起了前世看過的關於四人幫倒臺時江青受審的文章,那時的江青也是這般作態,只是不知道她的精神是否同樣不正常。
因為證據確鑿,法庭當堂宣佈於馨無罪釋放,而秦飛和王琳則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將近一生的代價。被帶走的時候,秦飛哭喊著要見父親,他哪裡知道,他那一向財大氣粗的父親馬上也要跟他一樣淪為階下囚,還有他的岳父——兩人的公司查出不少經濟問題,每一項都足以將兩人判個二十年以上
根據展家提供的證據和法醫的精神鑑定,王琳被帶往康復中心進行監內治療。她的那位珠光寶氣的母親在法庭上大鬧一場,卻也改變不了最終的結果。因為展翼為於馨找了監護人,所以至始至終展家和劉今都沒有出面,秦家和王家死到臨頭也不知道將他們的美夢摧垮的人到底是誰。
從法庭出來後,劉今直接將於馨送往醫院治療,而此時距離她從家鄉失蹤已經過去一週。
“給你爸媽打個電話吧,該讓他們知道你的下落了。”劉今對著滿身繃帶的於馨說。她這一身傷倒不會傷及筋骨,但都露在外面藏不住。
於馨喝湯的手頓了頓,不言語。然後一仰頭頗為豪氣地把一碗湯全倒進了肚子裡,像是在喝啤酒,最後還很不雅地用袖子摸了摸嘴。以前的於馨從來不會這樣,撒潑的時候頂多說些髒話而已。對此新一也皺皺眉頭——對於這次救人他一直持保留意見。這個於馨,本性太過自我,而且自私冷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