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爸爸這個詞是個禁忌,爸爸,她的爸爸到底是誰,這些年她一直想知道,但是一直不敢問,如果楓林父母曾經和柔彩君認識,而且他們還認識柔彩君的一些校友,是不是可以查出來些什麼?
她瑟縮著,迷迷澄澄的終於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屋子裡空蕩蕩的,她有些餓,下樓隨便吃了些什麼,看了看掛鐘已經快6點,她答應過楓林父母每天這個點兒就去醫院陪伴楓林的,而且今天知道了關於柔彩君的一些過去,她內心裡尋找生身父親的願望就更加強烈,許順從楓林父母那,能問到些什麼。
換好衣服,她開門而出,走到門口,外頭停著一輛車子,車門拉開,有個男人下來,是阮向南,他真把這裡當家了啊,上班就走,下班就回來。
看著她要出去,他一怔:“去哪?”
不過很快他像是意識到她是個“啞巴”,所以不再問他,只是道:“讓小劉送你,這裡車不好打。”
她沒有理會,徑自顧自己走,阮向南沒有跟上,只是對開車的助理小劉道:“跟著她,說服了她上車。”
小劉應了,卡車徐徐追上柔善美,而阮向南則是大咧咧的掏出鑰匙,進了家門。
他會有鑰匙,是因為只要他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柔善美似乎也並不吃驚,這個男人的能耐,她已經見識過很多次。
她走著,小劉追著,一臉哀求:“小姐你上來吧,這裡真不好打車,而且這個時間更不好打車,小姐你不上來,我們阮總要怪罪我了。”
柔善美無動於衷。
“小姐求求你了,小姐肯定是有急事,這車子不是我們阮總的,是我自己的,小姐你就當搭個順風車。”
聽到這話,柔善美才稍稍的停住了腳步,小劉忙狗腿子欣喜是下去開副駕駛座車門,請她上車,卻聽得她道:“我從來不搭陌生人的順風車。”
說話間,這偏僻的路段居然來了一輛計程車,她搭上車,揚長而去,從倒後鏡中,看得到小劉苦逼的臉。
她嘴角一勾,一抹冷笑。
車子直奔目的地,到醫院,楓林的父母都在,她先同楓林說了好一陣子話,唸了一份報紙給楓林聽,這份報紙是娛樂前線最新一期關於她的報紙,因為公司的安排,娛樂前線將她美化成了十字架上的母親,受盡磨難,這一形象一出,無疑走的是博取同情路線,雖然那些小報都極力的詆譭她,但是幾家大的報社雜誌電臺,卻全部被英娛出面收買,都從感性的角度分析了這起事件。
距離記者招待會過去已經兩天,她的事依舊佔著新聞頭條,不過觀眾的批判聲卻越來越弱了,也就是說,她從風口浪尖戲上下來,如今只等著事態慢慢平息而已。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楓林,你說是嗎?”握著楓林的手,她柔聲道,那心電圖儀器上,他的心跳明顯的加快了一瞬,這可歡喜了楓林的父母,對柔善美很是感激:“謝謝你,柔小姐。”
“伯父伯母客氣,只要楓林能醒來,我願意天天來陪他。”
她一笑,腦子裡卻是心不在焉的在想該如何開口詢問當年柔彩君就讀的學校,校友之類的情況。
按著楓母的意思,當年事件後,她們就和柔彩君沒了聯絡,她和楓林差兩歲,所以柔彩君懷孕生下她的時候,早已經和楓林父母斷了聯絡。
楓林的父母應該不知道關於她的生父是誰的事情,不過柔彩君不可能把以前的關係斷的這麼趕緊個,只要找到她的校友們,應該可以問出個一二。
但,現在她該如何打聽柔彩君校友的資訊,會不會太過唐突了。
她正躊躇著,楓母剝了個橘子送到她手裡:“吃點水果吧,剛才和小林說話也累了。”
柔善美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