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舍友做出你可來了的神情,電話都打了無數遍,這些電話的期間,鄭逸不是和女人如膠似漆,就是在即將要如膠似漆的路上,同一課堂的蘇靜安對她怒目而視,她是因為鄭逸選會計,而選了會計,被鄭逸的舍友們哄了幾聲,臉紅紅的,很可愛,鄭逸懶洋洋的看著她,內心裡是那種極爽之後的痠軟,軟綿綿的沒有力道。
這堂課是會計基礎,鄭逸的會計不管是前世或者今生,永遠是最弱項,只能從最初學起。記得前世的時候他的專業就是會計電算化,但是每次的補考,也只補考這一門,倒真有專業的風範。
大課堂六十多位同學,聽課的人不多,和女人聊天的人不少,大三和大二的學長們也不少,對鄭逸的名聲不知道的,十之**。
副教授照例點名,這次鄭逸是自己答道,點到鄭逸的時候,蘇忠敏伸出五根手指,卻是五頓飯的意思,鄭逸笑著不理他,從背後看蘇靜安的身體,身體傾長;可愛美麗,他看的心裡暖暖的,一種叫幸福的東西繞在心間,鄭逸趁著副教授轉臉的瞬間,突然跑到蘇忠敏的身邊,一腳踹開他,坐到蘇靜安的後面,嘻嘻笑著去弄蘇靜安的頭髮。
副教授是個人到中年的主,若是再年老一些,估計能評得上教授,再往後就是叫獸了。他臉上倒是帶著笑意,可是一隻粉筆準確無誤的就扔了過來。道:“戀愛也不是不能談,只是你們倆這麼當眾**,我們這觀眾可要交錢了!”
蘇靜安聽的臉通紅,埋著頭不敢說話,鄭逸眉頭皺了皺,無論自己說自己,都是無所謂的,說自己的女人,他心裡有著微微的不爽,不過想著是自己連累了靜安,也不能人家說的。
鄭逸一偏頭躲過他那無比精確的粉筆,對著講臺笑了笑,安穩的坐著,用心的聽起來,他這一世的學習能力遠遠不是上一世能比的,學習的時候沒那份緊張的心,事半功倍,事情都是這樣,越好就越好,就好比有錢人賺錢,像吃飯那麼簡單,鄭逸就感覺自己的學習能力越來越強。
他聽起課來,感覺上一世難懂的會計基礎知識,這一世卻簡單無比,正陶醉在知識的海洋中,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裡有著懵懂和慌張,他不禁洋洋得意起來,看吧,就哥們智商高吧?
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卻說不上哪裡不對勁,想想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副教授講課的時候一直用的是本地方言。莘莘學子來自全國各地,不經過兩三年的學習,怎麼能聽懂金陵的方言,鄭逸上一世直到大學畢業,也才堪堪聽懂金陵的方言。
對於許多的大一新生來說,方言無異於一門最難學習的外語。
鄭逸心裡有些惱怒,這不是誤人子弟嗎?而且這大課堂裡還有些是自己的同班同學,自己可是班長呢!
但是總不能當著人家的面打臉,鄭逸只好忍住不說,下課的時候,見到教授往外面走,怕他走遠,他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恭敬的喊道:“劉副教授慢走,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呢!”
教授就教授,你還帶什麼“副”字?劉蓉城的臉上有些不開心,但是還是留住了腳步,看見他拿粉筆扔的學生,為人師表的笑道:“儘管講來。”大有讓大家聽聽的氣勢。
場中眾人有認識這位名人的,也有許多不認識的,課還沒散呢,就屁顛顛的跟過去,估計是個會鑽營的主,可是大家對這種馬屁精並不怎麼待見。
他才四十歲,頭頂就有些禿了,後面是稀疏的頭髮,中間是沙漠地形,難得長草的,最怕人盯著他的頭頂看,可是鄭逸高他太多,總要俯視的,鄭逸怕人聽見,小聲道:“劉教授,以後您講課的時候,能不能用普通話?方言我們外地來的孩子聽不懂的!”
劉蓉城摸了摸頭上稀疏的頭髮,剛才還是滿面春風,這時候已經是寒冬臘月的臉了,道:“你叫什麼?”“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