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自己說。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了竹苑,卻不料王妃早就等在那裡了。
堂屋裡,王妃坐在主位上,身側站著前幾日替南宮季雲瞧過病的老御醫。吉祥和南宮季雲上前向王妃見了禮,然後規規矩矩地在王妃下手坐了,王妃這才對那御醫老頭兒道:“先生且瞧瞧季雲是否康復了。”
南宮季雲心說前幾日不是已經看過了麼,怎麼今兒又要看?但他也沒打算違背王妃的意思,很配合地伸出左手任那御醫把脈。御醫閉眼把了一會兒脈後,睜眼點頭道:“脈象平穩,已然大好。”南宮季雲心裡嘀咕:這話前兩天不是已經說過了麼……
王妃聽了御醫的話,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先生既然來了,不如順道也替吉祥瞧瞧吧,最近天兒熱了,可別上了火什麼的。”
吉祥沒想到瞧病也有順帶的,心裡不由得有些腹誹,但也只得伸出右手,讓那御醫在她手腕上蒙了一張絲帕。仔細地診起脈來,老半天后,那御醫才收了手,對王妃道:“脈象平穩,並無不妥。”吉祥見王妃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心裡便想:怎麼我沒上火王妃很失望?但吉祥很快便知道自己想錯了。
那御醫走後,王妃屏退了下人,然後飲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對吉祥道:“你嫁入平王府轉眼也快半年了吧,時間過得可真快呀。”
吉祥不明白王妃此言何意,只得茫然地點頭應道:“是。這些日子有勞母妃費心了。”南宮季雲卻大約猜到了他的母妃想說什麼,紅著臉喚道:“母妃!”
王妃卻對南宮季雲的窘迫視若無睹,鳳眼只朝他一瞥,然後又轉回到吉祥身上,微笑道:“費心嘛,我也不是太費心,你倒是個乖巧的孩子,我很滿意,不過,若是能給我添個孫子,我就更滿意了。”
吉祥這下明白了,那御醫就是王妃專程叫來替自己把脈的,看自己是不是有了,又或者有沒有不育之症這類的,不過這王妃未免也太著急了吧,這還不到半年呢,怎麼可能就有什麼?隨後吉祥又有些想笑,暗道:就算時間再長,估計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吧,她又不是雌雄同體,可以自行產子。
王妃不理會這小兩口都紅著臉,飲了口茶繼續道:“聽說你們這幾日各自歇在各自的院兒裡?前幾日季雲身體尚未恢復便罷了,今日可不能這樣了。”王妃頓了頓,放下茶杯道:“好了,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你們好自為之吧,我可是等著抱孫子呢。”說罷起身走了,留下吉祥和南宮季雲各自低著頭,一臉緋紅。
半晌後,南宮季雲才咳了一聲道:“過幾日,我要去泉州一趟,你……”
吉祥不等他說完便道:“我也去。”這種急吼吼的說話方式多少顯得她有些心虛,但南宮季雲也同樣心虛,所以並沒有發現吉祥有什麼不妥,反而連點了幾下頭道:“好,我們一起去。”說完扔下去“我去準備準備”,然後逃也似的出去了。
南宮季雲這一去便是一下午。到晚飯時才回來。兩人默默無言地吃了晚飯,然後南宮季雲又出去了,吉祥只當他回自己院兒裡去了,於是放下心來,洗漱了一番,便要上床歇息。
哪知她剛躺上床,便見南宮季雲又折回來了,而且顯然是洗漱過了,換了身睡袍,看樣子是要在這裡歇息,以前兩人天天一起睡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過,但今日被王妃提起子嗣問題,她就有些害怕了,萬一這南宮季雲是個大孝子,想要勉強自己替他生個孩子傳遞香火的話,那可怎麼辦?雖說有約定在,但他要單方面撕毀約定容易得很,根本沒什麼顧忌。
所以吉祥一見南宮季雲將手放到他的睡袍腰帶上,便如驚弓之鳥般地抱了被子擋在身前,瞪大眼睛呵斥道:“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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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