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躺在床上向天空看去,彷彿將宇宙和自身的距離無限拉近,猶如置身於浩瀚星空中睡眠。
床下的地板也緩緩對滑而開,下面柔和的燈光中是一個小型的海洋世界,各種五彩斑斕的魚類暢遊。
光這套裝置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錢,而整個房間的打造更是集中了不知道多少高科技,含防禦和進攻武器系統於一體。
就算在睡夢中遭到了原子彈的攻擊,也絲毫不用擔心,核武器也無法破開這間房子的防禦。而且在完全切斷和外界聯絡的情況下,可以足夠十口人安然生活三個月,衣食無憂。
房間裡時刻保證著對人體最合適的含氧量,空氣的質量也永遠是最清新的,而且能遮蔽任何有毒氣體的滲透。房間裡的控溫裝置隨時針對主人的身體變化來調整最舒適的溫度,四周牆壁的背景可以做任意調整。
什麼叫有錢,這才叫有錢。那些以好車和漂亮衣服炫富的人,和他比起來簡直是弱爆了,想和他比錢多的人是傻逼,因為全世界找不出第二個比他家更有錢的。
仰望星空沉思了一會兒後,他又伸手在一側的一排摁鈕中摁了一個,隨後下床赤腳踩在透明的恆溫地板上,盯著腳下的水世界踱步思索。
等了有那麼一會兒,房間的金屬門唰地分開,看神態明顯是剛起床的布瑪衣著整齊地走了進來,恭敬地問道:“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你休息。”安迪有些抱歉地笑道,真正有實力的人,內心已經足夠強大,不需要對手下襬出居高臨下的樣子。
布瑪早已經偷偷打量了一下他的反應,反正肯定不會是讓自己陪睡覺,自己倒是樂意這麼幹,可有些人的境界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分得很清楚,公私分明,再怎麼縱情女色也不會和自己的手下發生男女關係,哪怕自己的手下是天下第一美女。
布瑪聳肩笑笑:“很樂意為您效勞。”
安迪倒了杯水喝了兩口,端著水杯將林子閒剛才在電話裡的事情說了遍。
“您的意思是?”布瑪試探著問道。
“把那個殺手找出來。”安迪說道。
布瑪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先生,恕我直言,這件事情也許是凱撒先生故意設下的圈套,也許是以此為藉口,不想把‘太陽神’給您。或者說,刺殺根本就不存在,又或者說他是想以此來利用先生幫他找到那名殺手。”
“利用我找殺手倒是完全有可能,其它的倒不至於,他是聰明人,他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是有底線的,‘太陽神’不給我?那他就失去了保命的本錢,他玩不起。”
安迪說著忍不住搖頭笑道:“你別看他有時候像流氓無賴,更多的時候像個只知道逞強鬥勇的匹夫,其實都是自保的表象,沒有足夠的實力想做風度翩翩的紳士,那才叫笑話,耍流氓也是一種手段,在他那個層次,他有他生存的智慧。僅憑他能赤手空拳的拉起一支‘國際閒人’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傢伙是個借力打力的好手,否則當初也無法和我們玩遊戲,從他高調加入教廷就可以知道,這傢伙早就意識到了危機。把他當傻瓜看笑話的人,那才是真的傻瓜。”
“看來我們又要被他利用一次了。”布瑪輕笑道。
“恐怕甘心被利用的不止我們一家,這傢伙可沒那麼老實。”安迪晃著玻璃杯中的液體,凝視著動盪的液體說道:“不過這事要是不給他個交待,他倒真有可能以此為藉口,推遲‘太陽神’的交付時間。何況這個敏感的時候,我們和教廷相互之間的接觸都還是試探姓的,雙方心裡都清楚有人在背後虎視眈眈,大家都不想被有心人坐收漁翁之利,在保持克制,想不到還有人敢插手到巴黎攪局,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安迪目光一抬,斷然道:“把那個殺手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