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警察快來了。”林子閒說了聲,伸手一把就將她拽了起來,往自己車裡拖。
瑟琳娜卻死命掙扎著,還要撲向路易。
‘啪’林子閒一巴掌甩了過去,將她打倒在地,槍又拔了出來,蹲在地上,槍口頂住了她的腦門,冷冷道:“你是想為他報仇,還是想陪著他?如果想陪著他,我送你去見他,讓你們永遠在一起。”
她抽泣著不說話了,然而遠方已經響起了警笛聲,林子閒不再跟她磨蹭了,再次將她拽起,扔進了自己車裡,迅速駕車離開了現場。
途徑被之前那輛車撞破牆的服裝店時,林子閒停了下車,鑽進服裝店抱了堆女人衣服扔到了瑟琳娜身上,道:“你渾身是血,沒辦法見人,把衣服給換了。”
不少警車趕到槍戰現場時,林子閒的車已經遠離此地。
燈火闌珊的街頭,坐在後排哭泣的瑟琳娜無意中發現身邊一個昏倒兇手的腰上還彆著一把手槍,她一把抽了出來,子彈上膛,雙手持槍,槍口頂在了林子閒的後腦勺上。
林子閒冷冷看了眼後視鏡,道:“你想幹什麼?想找死?”
“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因為你,他們不會死,他們不會死!我要給他們報仇,我要殺了你!”瑟琳娜無比悲憤道。
林子閒出手如電,一根手指插進了腦後的扳機內,瑟琳娜連續扣動扳機無果,林子閒手一扭,已經把槍給搶到了手上,返手一揮,‘咚’一槍砸在了她的脖子上,瑟琳娜當即昏到在車內。
夜幕低垂,寒風瑟瑟,車開到一處荒野停了下來,車頭燈未滅,林子閒將車內的兩人拖了下來,扔在了車燈前。
探手在瑟琳娜的人中灌注內力一掐,瑟琳娜幽幽醒了過來,看到林子閒後,想起剛才的所作所為,不由有些驚恐地手腳並用向後退著爬去,發現身處荒野,四周寂靜無人,更是慌亂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把你賣到非洲艾滋病最多的地方做記女。”林子閒面無表情道。
瑟琳娜絲毫不懷疑這傢伙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這種恐嚇比殺了她還可怕,驚恐連連地後退道:“你這個魔鬼,你是魔鬼,上帝會懲罰你的。”
“我一點都不擔心,你別忘了我是教廷的紅衣大主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遵循上帝的旨意。”林子閒繼續嚇唬道。
誰叫這女人剛才竟然敢拿槍指著自己,要不是這三個劍客的遭遇是被自己給連累了,他只怕已經宰了這女人。雖然如此,但是嚇唬嚇唬她讓她長點教訓是免不了的。
後背撞上車子的瑟琳娜毫不猶豫地爬起,撒腿就跑,真的被嚇壞了,把她賣到非洲去做記女,打死她也不幹。
林子閒跳起抬腳一蹬車頂,凌空翻身落在了她的前面,一把掐住她脖子,像拎小雞似的,把她給拎了回來。
“放開我,我求求你,我錯了,放開我。”瑟琳娜嗚嗚哀求道,發現被對方一掐住脖子後,渾身酥麻發軟,手腳都沒辦法動彈了。
這女人適合去演戲,翻臉忒快,之前還憤怒無比地要殺林子閒給自己朋友報仇,現在一被恐嚇,立刻求饒了。
“好好配合我找到幕後的主謀,表現得好,我可以放過你。”林子閒把她腦袋壓在地上那個兇手的臉前,問道:“仔細看看這個人,你認不認識他?”
還別說,這女人在巴黎也不是瞎混的,竟然真的認識他,憤怒道:“我見過他,他叫費奇,是巴黎黑幫‘罌粟花’的人,竟然是他們乾的,我不會饒過他們。”
林子閒皺眉想了想,沒有聽說過這個幫派,撒手放開了她。誰知瑟琳娜立刻朝地上的人重重地連踢幾腳。
“你他媽瘋了,打死了他,我們到哪找線索給路易報仇去?”林子閒一把將她拽到了一邊,手指在地上那人的胸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