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壞事,有一個和我們利益捆綁在一起的教皇存在,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法國的天主教信徒數量龐大,如果教皇陛下公開發言支援某個人,想必那人連任的希望非常大。”
杜邦聳聳肩道:“的確如此。”三人再次碰杯哈哈大笑。
眼前的事情還沒個準,三人就已經謀劃到連任的事情上去了,還真夠深謀遠慮的。
一輛小車駛入大型倉庫內,林子閒和一個戴著面具看似妖嬈的女人雙雙下了車。
倉庫裡此次來巴黎的面具人都到齊了,一見到妖嬈女子的出現,人群中的黑無常立刻嗨了聲,揮手道:“蝴蝶,好久不見!”
被稱作蝴蝶的女人和大家遙遙招了招手,和張開雙臂走來的黑無常擁抱在了一起,誰知黑無常的手不老實,摟著她後背的時候,手往下一滑,在蝴蝶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蝴蝶立刻毫不客氣地抬腿撞向了他兩腿之間的命根子,黑無常殺豬般‘嗷’了一聲,兩手捂住褲襠直跳腳,疼得嘴角直抽搐,說不出話來。
眾人頓時忍不住呵呵笑,一個同樣帶著面具的女人走來,張開雙臂和蝴蝶擁抱道:“幹得漂亮,我正考慮要不要找個機會把他給閹掉。”
“贊同你的決定。”蝴蝶笑著和她鬆開後,又陸續和其他人一個個擁抱打招呼。
大家湊在一起熱鬧過後,林子閒走到眾人之間,對大家表示感謝後,大家很灑脫地相互擊掌告別。
沒多久,大家陸續鑽進了車裡,駕駛著車輛從林子閒和蝴蝶的身邊經過,一個個從車窗內伸出手揮手告別,兩人也同樣在向大家揮手告別。
送走大家後,兩人也鑽入了車內迅速駕車離去。車到外面的公路上後,蝴蝶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屬於川上雪子的略帶慵懶氣息的面容,而川上雪子在國際閒人中的稱呼代號就是‘蝴蝶’。
經過一段時間對局勢的觀察後,林子閒這次來就是要向大家表示感謝散夥的。
巴黎這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解決了,加上絕情師太的出現,讓他感覺到巴黎不是久留之地,還是回國避避的好。他本來也準備回國到名花集團繼續做自己的保衛部副部長,把主要精力集中關注在名花集團的擴充套件上來。
就算不回國,他也不可能因為自己的私事一直耽誤大家的時間,畢竟誰都有自己的私人生活。
而川上雪子獲悉後,也要求來和大家見見面,送送大家,於是兩人就一起來了。
“你確定明天回國?”副駕駛位的川上雪子忽然回頭盯著他問道。
扶著方向盤的林子閒點了點頭,問道:“你呢?回國還是繼續在巴黎玩一陣?”
川上雪子摸出一根女式雪茄,吸了口,偏頭哦起烈焰紅唇,朝他臉上吐了口煙,慢慢說道:“你覺得你離開了,我還有必要呆在這嗎?”這話裡的潛臺詞已經說得很明顯了。
林子閒嘴唇繃了繃,沒有接這個話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感情有時候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川上雪子對他的意思,他很清楚,有時候也想算了,不要故意抗拒,就順其自然吧,人家都不在乎,自己又何必在乎什麼。
然而他心中一直有根刺,他可以不抗拒生理需求和原閒人中的成員上床,卻不敢和閒人成員玩感情,甚至可以說是害怕。偏偏他知道川上雪子想要的並不是一個能和她上床的男人,而是一份感情,這讓他一直很糾結,一直在有意迴避。
川上雪子注意觀察了一會兒他的表情後,沒有再為難她,翹起二郎腿,吸了口煙,看向窗外道:“你真的就準備這樣走了?蒙子丹怎麼辦?我看得出來她心中一直有你的位置。”
林子閒搖了搖頭道:“曾經一時衝動的代價,我已經努力做出了補償,她想要的專一,我也做不到,該斷的就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