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群人是活著掛在鉤子上的。 想到這些,我的身體更加發冷,戈壁的風急如鬼哭狼嚎,緩如少女哀怨,反正就是十分滲人。 幸虧外面是白天,要是晚上,恐怕我會嚇尿。 姚師爺檢查了一圈大鼎的包裝後,他鑽進了我們的帳篷,看了一圈後,他道:“都嚇壞了吧。”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有反應。 姚師爺繼續道:“說實話,我盜墓幾十年,看到如此慘烈的情景,我也是頭皮發麻,所以你們的反應是正常的。” 說罷,姚師爺拿出一瓶酒,開啟後先喝了一口,隨後遞給我。 看鐵酒瓶,姚師爺拿的是正宗草原悶倒驢,不過此時,我還是覺得這酒度數不夠高,要是能有一碗孟婆湯就好了。 沒人人推辭,接過酒後都是一大口接著大口,連花木蘭都喝了好幾口。 姚師爺道:“喝點酒,然後睡一覺,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咱們再進去開棺。” 我們的沉默算是回答了。 姚師爺走後,我們一直保持著沉默。 天黑了很久之後,花木蘭道:“我聽過一種邪術,人油浸棺,死而復生。” 我道:“不可能,和長生一樣,人死不可能復生。” “真的,我在雲南見過活死人,他沒有意識,就是行屍走肉。” “你想說什麼?” “你說石棺裡是不是一些重要的人。” “比如?” 花木蘭想了想道:“鬼方,或者說樓蘭的王室,族人以死亡換取王室的死而復生。” 我覺得這件事不可能,不過有些事情也解釋不通,大殿上的乾屍,所有人的表情並不是很痛苦。喜歡關外盜墓王()關外盜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