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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祈勾了勾他的指尖,語氣滿是委屈:
“相柳,我好疼…”
相柳無奈的輕嘆一聲,終是回過頭。
他將雲祈手中的藥丸用靈力碾碎,猶豫且緩慢的觸上她襟口的衣衫。
他方才便注意到,今天的她與往日頗為不同,似是精心裝扮了一番。
本就精緻的臉龐此時映著紅暈,比平日裡多了一分嬌媚。
相柳闔眸,幾乎是顫抖著手輕輕撩開她的衣衫,但在感覺到細膩的觸感又猛的縮了回去。
雲祈看著他這副表情幾乎要笑出聲,傷口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她故意道:
“相柳,你不看著傷口,怎麼替我上藥。”
相柳虛握著拳,似乎在極力剋制什麼。
雲祈咬著牙又溢位一聲強忍的痛吟。
相柳這才睜開了好看的眸子,將她的裙衫褪至胸口上方的傷口處。
傷口雖是不深,可看著卻十分猙獰。
他壓下莫名的燥熱,將藥粉輕輕的撒上傷口。
雲祈低垂著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手背上。
那被衣裙堪堪遮擋的白皙肌膚若隱若現,隨著雲祈輕柔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一股幽幽的香氣傳來,溫熱的氣息更如羽毛輕拂,相柳只覺手一陣酥麻,甚至心裡也有些發癢。
相柳幾乎是倉皇的快速上好藥,將她的衣裙極快的嚴嚴實實的整理好,不願再去看她。
雲祈看著他的耳根泛紅,侷促不安的難得一見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怎麼都止不住。
似乎是聽見她的輕笑,相柳一瞬間收斂了氣息,恢復了一貫的清冷:
“今日你壞我大事,這筆賬得好好算算。”
“今日的確是我不對,相柳大人想怎麼罰我或者要多少年份的糧草我都認了。”
相柳見她如此,幾乎是咬著牙掐上她的脖子,“你三番五次維護那西炎王孫,他到底是你的什麼人?”
雲祈見他氣息狠厲,手上力氣卻沒用上幾分,而且反觀這詢問的語氣......
不像是質問敵人的,倒似醋意翻湧質問變了心的情人的......
雲祈被這想法一驚,很快將雜亂的思緒散去,她撫上相柳的手,滿是無辜,
“大人怎麼會這麼想,你和他交戰,我自然是向著你的。”
相柳眸色幽深,“哦,那你倒是說說,這玟小六又是什麼人,她拼命護著那西炎王孫,你卻拼命護著她。”
“我也是不久前才發現,她是我一位故人之女。至於她和那王孫有何過往,於我有何干系?”
雲祈見相柳的手虛放在自己頸脖,誘哄著將他的手挪開:
“下次定然不會再阻礙大人行事了,大人消消氣。”
相柳輕哼一聲,鬆開了她,並未再多言,
“你先在此養傷,等你傷好了,我們再慢慢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