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的嘆了口氣,
“相柳大人,今日是大荒特有的節日,巧夕節。”
“按照習俗,若是有心儀的男子,便會將精心縫製的香囊贈予對方。”
相柳身子一僵,再看向那好些個香囊的時候,神色頓時複雜了不少。
雲祈幽幽道:“相柳大人如此天姿國色,當初是防風二公子的時候,就能讓無數世家小姐為之傾倒,如今也不逞多讓。”
相柳沉默了一瞬,微微抬了抬手,那些香囊瞬間被銷燬的沒了蹤跡。
“嘖嘖嘖,真是可惜,這些香囊如此精美,也不知縫製之人有多傷心。”
相柳傾下身子,替她輕輕拭去唇邊的粥漬,不輕不重的來回摸索著嬌嫩的紅唇,低沉的聲音帶著蠱惑:
“我只想要阿祈親手所做的香囊。”
雲祈眼神躲閃,“這種東西,我怎麼會做。”
相柳笑意加深,將她又摟得更緊了些,
“阿祈這麼一說我似乎想起了什麼,你前幾日躲躲藏藏,說要給我一個驚喜,到底是何物?”
雲祈想到方才見到的那幾只繡工精美的香囊,頓時沒了底氣,
“哪有什麼東西,定然是你看錯了。”
相柳捧著她的臉,細碎的吻落下,蠱惑一般不輕不重的吮咬著她的下唇,
“真的沒有嗎?”
雲祈向來受不了他繾綣溫柔的輕吻,整個身子都酥酥麻麻的軟在他懷裡,悶悶道:
“那你可不能笑話我。”
在相柳再三保證,哄了又哄後,雲祈總算是彆彆扭扭的取出了自己縫製的香囊。
香囊的布料用的是西陵家綢緞坊千金難買的冰蠶絲,上方的繫繩更是用極為珍稀的鮫紗製成,名貴倒是名貴的很。
只是香囊上繡著的歪歪扭扭的圖案,只能依稀看出是個蛇形,整個香囊縫合處針腳稀疏,一看就是出自新手。
“我臨時學了一點,繡的自是比不上方才那些精美的繡品。”
雲祈頗為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卻見相柳輕笑了一聲,珍視的將香囊收在了懷裡,他執起她的手,清亮的吻落在白皙的指尖,
“阿祈給我的,自然是世間最好的。”
雲祈心裡一熱,拉下他的身子緊貼著自己,主動吻上了他清涼的唇。
溫香入懷,熾熱纏綿,相柳的眸色也越來越深。
雲祈本就穿的單薄,隨著他的侵略十足的動作,肩頭的衣衫漸漸滑落,白皙的肌膚處,還殘留著昨夜的片片斑駁。
相柳看著懷裡人已經眼神迷離,長臂一攬,便將人又抱上了床榻。
“唔......相柳不要,我還想睡。”
“乖,叫夫君就讓你睡。”
“夫君......啊!相柳你這個騙子!將我香囊還回來,我不願給你了。”
“那阿祈怎麼捨得......”
衣衫散落,天地旋轉間,帷幔悠悠落下,氤氳的曖昧瞬間暈散在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