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過,但都說你的身體很正常,沒有大礙。”
防風邶從桌前倒了杯熱水,臉上依舊難掩憂心,
“可是你的火毒又發作了?”
雲祈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緩聲道:
“應該不是。”
她看向空無一人的房間,又問道,
“我昏睡了多久?阿淳他們呢?”
防風邶輕輕抹去她唇角的水漬,
“從祭典回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個時辰,現在天已經黑了。”
“今晚皓翎王設了宴席,他們都去赴宴了。你那弟弟本來擔心不願走,但礙於家族身份才不得不離開。”
雲祈輕聲應了一句,而後將身子依靠在他懷裡。她抬手撫平他因緊張皺起的眉角,柔聲安慰著:
“不用擔心,我的身體應當無礙。但這事的確有些奇怪。”
她頓了頓,坦言道:
“昨日我便覺得胸口突然一陣發燙,但只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我便沒有在意,誰知今日觀禮時,這灼熱的感覺又開始了。”
防風邶猜測道:“會不會是火毒的毒素沒有完全清除帶來的影響?我再渡些心頭血給你看看是否好受些。”
他話音落下,抬手便幻化出一把冰刃,嚇得雲祈立馬從他手裡奪了過來,
“先前換血之法是不得已為之,心頭血何其重要,你可不能亂來。”
她的神情很是嚴肅,警告意味十足,
“以後不許隨便傷害自己的身體,為了我也不行。”
防風邶無奈的將她擁緊,
“今日看見你突然昏倒,我的整個心都空了,以後可不許這麼嚇我。”
雲祈點點頭應了下來,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從他身上直起了身子,探究一般看向自己的胸前。
防風邶疑惑的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卻不由的一陣眼熱。
為了躺著舒服,她的外衫褪去,隻身著薄薄的內衫,方才不經意的動作下,肩頭處的衣衫扯開了大半。
順著圓潤的肩頭往下,隨著呼吸起伏的誘人曲線若隱若現。
相柳呼吸一滯,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察覺到相柳的視線,雲祈臉色一紅,雙手擋在了胸前,
“你......你先轉過去,我要檢視一下我身體的情況。”
防風邶扯出一抹標準的浪蕩子的低啞曖昧的笑,
“阿祈何必見外,又不是沒見過。”
雲祈臉上一熱,緋紅蔓延至耳根,她不由分說的推著防風邶遠離床榻,伸手放下了榻前的簾帳。
她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衣衫撩起。
在下一瞬,看著胸前的異狀忍不住輕蹙了眉。
原本白皙無瑕的心口肌膚上,無端多了一抹紅色的火焰印記。
似在她胸前燃燒一般,明豔而濃烈。
雲祈輕輕觸控著。
那抹印記突然又一陣發燙,綻放出一簇躍動的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