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榻的邊緣,被緊握著的手如被烈火炙烤,燙的嚇人。
他沒有遲疑,再次嘗試向雲祈輸送靈力。
然而,他剛輸送沒多久,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今日意外受了傷,此時怕是沒有辦法調動大量的靈力。
床榻上的人輕聲低吟著,彷彿無助的瀕死的小貓。
相柳定了定神,決定先調息片刻,再替雲祈療傷。
他側臥在雲祈的一旁,闔上雙眼,屏息療傷。
但云祈的痛苦呢喃聲聲入耳,擾得他心緒難寧。
正沉溺在痛苦中的雲祈,彷彿被烈火團團包裹,她只覺渾身發燙,急切的想尋覓緩解熱意的源泉。
突然,她意識到緊握著的東西似乎又冰又涼,但這遠遠還不足夠。
她摸索著探向身旁,微涼的氣息很快被她捕捉。
“好熱,好難受......”
她不自覺的貼向冰冰涼涼之處,整個身體都靠了上去。
終於,她覺得自己似乎懷抱著一整座冰山,喟嘆般蹭了又蹭。
本就心煩意亂的相柳正試圖集中精力調息,突然被一道嬌軟的身體緊緊的貼了上來。
他的身體猛地一震,竟是半晌沒有動彈。
他轉頭看去,雲祈雙眼緊閉,腦袋無意識的在他的胸前摩挲著,手腳更是並用,直接將自己抱了個滿懷。
“下去。”
他眉心跳了跳,試圖將她扯離自己的身體。
雲祈痛苦的嚶嚀了一聲,相柳生生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相柳心情有些複雜。
活了數百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景。
這該死的女人,自己還未來得及找她算賬。
現在反倒被她纏的死死的。
懷中的人似乎漸漸平靜了下來,安穩的躺在了自己的身上。
相柳第一次跟她距離如此之近,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脖頸,擾的自己又熱又癢。
他再一次試圖將雲祈帶離自己的身體,卻見雲祈突然又不安分起來。
她似乎想更進一步的貼著這個讓自己舒服的冰塊,手開始不安分的在相柳的胸前胡亂的扯著他的衣衫。
相柳慌的立馬遏制住她的手,冰山般的面容有了一瞬間的龜裂。
他咬牙切齒的想,這事若想輕易過去,最起碼得要一年份的糧草。
此時的雲祈不知發生了何事,只是遵循著自己的內心,讓自己儘可能的舒服。
她愈發得寸進尺的摟緊了相柳,燙人的身體不安分的扭動著。
嬌軟的身軀帶著淡淡的藥香侵襲而來,火熱的身軀只隔了一層輕薄的衣衫緊緊的貼在一起。
相柳這下失了冷靜。
他今日本就受了重傷,又受到如此的撩撥。
他的妖瞳漸漸閃爍著幽光,妖性漸漸要壓制不住。
指尖輕輕的劃過雲祈的衣襟領口,摩挲著的向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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