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扔在了榻上。
雲祈想著最近的確是沒怎麼跟他親近,也便隨了他去。
甚至為了補償他,比平日裡更熱情幾分。
兩人意興情濃時,雲祈突然想到近些時日還研究了另一種丹藥,主要是用於閨房之樂的,增加意趣的。
現在想來,也許當時心急了一些,錯把兩種外形極為相似的藥丸拿錯了......
這還沒有研製成功的藥物,或許副作用大了些,竟讓相柳的記憶出了偏差。
相柳很快從她話中聽到了些資訊,
“你的意思是,我們住在一起?”
他好看的眉眼輕蹙,“你是誰,和我是什麼關係?”
“你平日裡,都喚我阿祈。”雲祈知道前因後果,自然也便消了氣,她的指尖在他胸膛滑動著,
“至於我們是什麼關係,你今日晨起之時,沒有發現身上有不對勁的地方嗎?”
相柳自然是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那些奇怪的傷痕,以及類似於抓痕咬痕的印記。
他雖知道男女之事,卻也潔身自好,從來不近女色,現在想來......
他的俊臉有些微紅,莫非,自己和這叫阿祈的女子,早已有了夫妻之實?
雲祈很久沒見到相柳這副純情的模樣,一時新鮮了不少。
她指尖凝了些靈力,在相柳身上一處輕點,聲音帶著曖昧之息,
“你當真不記得,昨夜是怎麼折騰我的?”
相柳忽然覺得腦海湧入一些零碎的片段。
紅浪翻滾,喘息連連,蠱惑他心神的聲音在他耳畔縈繞,輕喚著一聲又一聲的夫君。
他看著自己彷彿失了控,將身下的人牢牢禁錮著,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失神的哭喊著求饒。
這突如其來的記憶讓他瞬間有些無措,有些迷茫的看著雲祈,
“所以說,我們的關係是......”
雲祈翻身坐在他身上,攬著他的脖頸在他的耳邊低語,
“你說呢?夫君。”
“這怎麼可能,未免過於荒謬了些。”
相柳嘴上說的不信,卻連半分推開她的舉動也無,身體的本能,讓他竟是下意識地撫上了她腰身。
雲祈好奇的問道:“那在你的記憶裡,現在是什麼樣的?相柳將軍。”
“你知道我是?”相柳下意識地警覺發問,突然又想起,軍中計程車兵,似乎也是認得她的。
雲祈輕笑一聲,
“自然,我們心意相通,對彼此沒有任何隱瞞。”
相柳活了這麼多年,何種大風大浪腥風血雨都見過,但現在也有些不知所措。
這女子知道他的身份,那就應該知道他所肩負的責任。
她,竟然完全不在意,還願意委身自己嗎?
“告訴我,你現在的記憶,停留在了何處?”
相柳懷裡的嬌軀萬分柔軟,好聞的幽香擾的他心似火燒,不知怎的,他竟是萬分信任的袒露:
“我去西炎城盜取西炎佈防圖,以及糧草分佈圖,一時不慎受了傷。”
相柳見她盈透的眸子忽的印上了痛色,
“傷到了何處?”
“胸口處受了幾處刀傷,也不算什麼。”
倏然間,身上的女子褪下了他的外衫,手輕輕撫上他的胸口處,語氣是他從未感知過的心疼,
“痛不痛?”
相柳剛想說不痛,卻發現胸口一涼,緊接著,胸口處一旁溫軟的觸感,驚的他幾乎要坐起身。
“就知道你定會說不痛。”雲祈的吻落在他胸口的肌膚,將昨日有些淡的印記又添了嫣色。
她心裡知道,雖說相柳現在的記憶是錯